不讓她們壞了你的好事。”

梁大江一個勁的抽著焊煙,心裡的天平搖擺不定。

見老妻和大兒子已經說到要怎麼大辦酒席了,隧不再掙扎。

要怪,就怪桃子梨子的命不好!

誰讓她們是姑娘?

都15歲的大姑娘了,也該懂點事了。

……

“哎呦,我這什麼命啊,一把年紀了,還得挺著把老骨頭伺候一家老小。有的人啊,也不看自己什麼命……”

話音剛落,房門被人從裡面唰的一下開啟了。

剛才還在摔摔打打,故意弄出聲音的王盼娣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城裡姑娘又如何,還不是跟她們那個沒用的媽似的,到了她這兒,就得幫著乖乖幹活!

要她說,兩個賠錢貨,上什麼學?

有口吃的餓不死就行了。

偏偏老大媳婦養得金貴。

如今老大媳婦去了,老大馬上要把大孫子接回來了,她可得好好幫著管教管教,萬不能讓這兩個賠錢貨給她大孫子添堵。

可沒成想,之前屢試不爽的方法今天居然不靈了。

以往只要她這麼一說,就會立馬上前接過她手上所有活,靜等著她差遣的梁若桃居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跟根木頭似的杵著幹嘛?不去做飯還等著我這把老骨頭伺候你倆?”

自從華和春去世後,一直沒怎麼休息好,餓得有點難受的梁奕梨被王盼娣的話氣笑了。

好好好,她們姐妹一來,王盼娣連飯都不會做了是吧?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都別吃了!

院子裡,正蹲在屋簷下吧嗒吧嗒抽著焊煙的梁大江聽著屋裡吵吵鬧鬧的聲音,眉一擰:

“永昌,桃子梨子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你媽再怎麼說也是個長輩,哪有等著長輩伺候的道理。”

梁永昌面帶慍色道:“華和春之前看這兩丫頭看得緊,我一說她就跟我鬧……”

“活人還能被死人給憋死?”

話音剛落,屋裡驟然一靜。

緊接著,王盼娣充滿驚懼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梨子,梨子,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察覺不對勁的梁永昌父子相視一看,起身就往屋裡衝。

進屋就看到梁奕梨反手勒著王盼娣的脖子,手上還拿著把菜刀,跟匹狼崽子似的盯著他們:

“都別說話!你們敢多說一句,我就拉著王盼娣下去給我媽作伴!”

梁永昌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呼吸都輕了。

“梨子,有話好好說,那可是你奶奶啊!傷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我媽都死了,我還怕坐牢?大不了一命換一命,18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梁大江嘴唇蠕動了幾下。

看著明顯被刺激得狠了,一臉光腳的不怕穿鞋樣子的梁奕梨。

他顫抖著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像被扼住了喉嚨,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王盼娣,你自己也是個女人,也曾是別人的兒媳婦,怎麼帶頭最先歧視我媽呢?”

“我媽對你還不夠好嗎?錢、衣服、吃的,什麼沒想著你?你是怎麼對她的?”

“她生完我們姐妹兩大出血,你見不是孫子,轉頭就走。”

“你們梁家可真夠可笑的。”

“梁大江,最虛偽的就是你,總是躲在後面,讓王盼娣衝,實際上呢?陰溝裡的老鼠都沒你陰暗!”

“還有你梁永昌,你簡直是我見過最噁心的男人。”

“作為一個男人,毫無骨氣可言。”

“為了搭上我媽這趟順風車的便利,你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