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念十分無語,但還是問道:

“不可能吧,青蘭看著也就一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殺得了十六個人。”

“我也不信,可現場有直接的證據,殺人的兇器是髮簪,經人辨認就是她的,而且等我們到清華樓時,她已經跑了!”江長明說道。

青蘭的髮簪?

沈懷念眉頭微蹙“江叔,這事不太對,若是懷恨單殺賈雨即可,犯不著冒著暴露的風險滅口。

再者若真是青蘭所殺,她為什麼還要留下發簪這樣重要的證據,你不覺得太過刻意了嗎?”

江長明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說的我也想過,或許是被人發現迫不得已,至於簪子可能是慌張之下遺忘了。

如若兇手不是她,她為什麼要逃呢。“

”江叔,為什麼逃你比我更清楚吧,進了你們那地方,還有好人嗎!“

沈懷念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說話呢,我們可沒動用私刑。”

“你確定,那大耗子與鄭癩子怎麼樣了。”

江長明自豪地大笑。

”哈哈,那兩貨罪大惡極,老鼠被烙鐵燙了個對穿,至於鄭癩子沒啥意思卸個胳膊腿的沒啥反應,最後直接抹了脖子。“

早在血靈蟲回來後,沈懷念就知道那對父子命沒了,老耗子我遵守了諾言,沒要你命,但他殺你我可沒辦法。

靠,想這些幹嘛!

他趕忙又迴歸正題”男人能被折磨死,女的還能好到哪去!”

這小子給我下套!

江長明自知上當了,只能尷尬地答道:

“沒那麼嚴重,頂多就是下地困難,男人嗎.......褲腰都松。”

沈懷念臉色一黑“你們用私刑我管不到,但那是對有罪的人,像是青蘭這般,沒有確鑿的事實,一切都是用可能來做事實,我容忍不了。”

這與他的原則相悖,更是他自幼樹立的三觀所不能接受的。

查案所查的就是兇手的犯罪事實,如果一切都靠猜測,那查還有什麼用,冤了好人,放了罪人,那還要鎮府做什麼。

江長明自知理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的確沈懷念說的都是事實,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不是任何人都是他沈懷念..........

“江叔,這案子,我查了!”

沈懷念眸光堅定,不管是出於青蘭,還是說黑袍人,這案子他必須要搞清楚。

畢竟黑袍人的存在始終是個威脅。

聞言,江長明一愣,但很快門口,就緊張地退了兩步。

“先說好,賢侄我可沒東西了給你了!”

我去,我像是那麼貪的人嗎........

沈懷念翻了個白眼”這次義務,免費。“

江長明聽罷鬆了口氣,可很快他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尷尬了起來。

“那個沒了現場,應該也沒問題吧?”

“...........\"

沈懷念想罵孃的衝動都有了。

”你們把現場破壞了?“

江長明撓了撓頭”不過,屍體還有,搬到了義莊!“

真是好樣的!

沈懷念咬牙朝門外走去。

“哎,賢侄,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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