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從虛空中窺見無界神靈的顛倒世界(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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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都是她自己設定的，而她在其中掙扎、痛苦、迷茫，只是為了尋找那個無法找到的出口。
“你根本沒有存在。”那個聲音似乎變得更加遙遠而神秘，“你只是一個觀測者，一個無法打破迴圈的死迴圈。”
凌如煙的心臟劇烈跳動，靈魂彷彿被某種無法言喻的力量擠壓。她看見了無數個自己，從不同的時空、不同的宇宙中迸發出來，每一個自己都在絕望中掙扎，但無論如何，她們都無法逃脫這場迴圈的終結。她看到自己從無數個維度中反覆被創造，又反覆被毀滅。每一次的誕生與消亡，都是她無法超越的深淵。
“難道我註定無法逃脫嗎？”凌如煙的聲音顫抖，她的眼中閃爍著最後一絲希望，“難道我註定要成為這場宇宙遊戲的棋子，永遠無法超脫？”
“你永遠也無法超越。”那個聲音帶著一絲無法抗拒的冷漠，“你已經不再是你，你從一開始就被註定為這場遊戲的核心，你既是創造者，又是毀滅者，你是無始無終的迴圈。”
凌如煙的意識開始破碎，那道金色光束將她完全包圍，她的靈魂不斷向下墜落，彷彿在無盡的深淵中漂浮。她無法再分辨自己所處的時空，她的意識與這個宇宙的碎片融合，她的每一寸存在，都是這場虛無輪迴的組成部分。
她是這場虛無遊戲的“觀測者”，也是它的“囚徒”，無法掙脫、無法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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