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情罵俏的模樣,仿若將他們當做空氣般,不禁都有些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虧得他們還生怕攸風出事,真的是狗拿耗子,瞎操心唄。

當然,實際上他們也都看出攸風這是想緩解一下氣氛,不想讓在場的所有人太過擔憂他。

可是,他們又怎麼可能真會不擔心呢?

雖然不知道攸風為何會突然這般,但肯定跟講述這個故事有關。

不過也不需要他們說什麼,欣洛卿便已經開口勸道:“攸風,要不先不講了?”

攸風注視著她那雙還有些許泛紅的美眸,輕輕搖頭:“既然說了,那就說個徹底,說個明白。”

“放心,沒事的。”

攸風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對於別人來說,可以只把他講述的東西當成一個故事。

然而,對於他自身來講……

這般行為無異於是親手將那往昔曾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傷口,再度一層又一層地剝開,毫無保留地展露於眾目睽睽之下。

這種感覺猶如凌遲之刑,每一刀都深深地割在心頭,痛徹心扉。

試問——

如此情況下怎會不令他倍感苦楚與煎熬呢?

倘若不是身側那位溫婉可人的佳人和小屋裡的眾人,能夠給予他些許心靈上的慰藉和支援,使得他緊繃的神經稍稍得以舒緩鬆弛。

恐怕攸風壓根兒就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正視那段令他感到痛苦、孤寂的過往。

更別提將其當作一個普通的故事娓娓道來。

攸風略顯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聲音也從他那有些乾澀的嘴裡吐露而出。

“因為查不出病因,小男孩很快就出院了,他在體會過發病時的那種痛感後,也不敢再過多思考,回到家後他除了睡覺外,發呆漸漸成了他最:()被迫參加戀綜,結果成了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