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卻無用武之地。除此之外,我在工作經驗與綜合能力方面尚存在諸多不足,難以與他人抗衡或競爭,似乎只能無奈地接受現狀,默默忍受這一切。但我又不禁自問,目前所從事的這些工作,究竟能否切實提升我的能力?在這樣一種不良的工作風氣之下,是否會出現能力越強反而工作越繁重,且越難以獲得他人尊重的尷尬局面?就如同我在梅花部門工作時的經歷一般,辛苦付出卻難以得到應有的認可與回報。如今,我彷彿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繼續堅守,卻不知這種壓抑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選擇離開,又因自身缺乏突出的專業技能而對未來充滿擔憂,害怕新的工作環境會更加惡劣,甚至失去現有的相對寬鬆的休息時間。

在這迷茫與困惑之際,西涼英雄的勸告在我耳邊迴響。他建議我不要將小鄭視為真正的搭檔,而僅僅當作一個幾個月後便會離開的助手。我嘗試以阿哲的思維方式來剖析當下的問題,彷彿在與阿哲進行一場心靈的對話,尋求他的智慧指引。我思索著,若以他的視角,會建議我選擇更換工作環境,還是選擇隱忍不發,亦或是乾脆認命接受現實?即便小鄭離開,若再來一個與小白關係密切的“小鄭 2 號”,長期以往,我又是否能夠承受?內心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深知自己無法忍受這種持續的不公平與不合理。我也不願再用“打工艱難”的恐懼來自我束縛,儘管曾經我常常如此告誡自己:如今的工作輕鬆自在,按時下班,時間安排靈活,週末與節假日皆可休息,若不知滿足,一旦進入打工模式,雙休將成為奢望。然而,如今我開始反思,這種自我恐嚇是否真的合理?若真的失去現有的工作條件,我又是否能夠適應?

回憶起曾經在商場工作的日子,那是一段充滿疲憊與無奈的經歷。每天需要按時前往商場上班,實行半天倒班制,身體尚未完全恢復便又要投入到下一輪工作中,休息時間極為有限且難以得到充分放鬆。例如,從早上 9 點工作至下午 2 點為一個班次,下班後回到家,直至次日下午 2 點才迎來下一次休息機會,想出遠門放鬆身心簡直是天方夜譚,因為第二天必須準時返回工作崗位。在工作期間,幾乎全程站立,能夠坐下休息片刻都成為了一種奢望。與那時相比,如今擁有兩天無需上班的時光,甚至可以與家人一同前往瀋陽的遼寧科技館參觀遊玩,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進步與改善。然而,人性總是矛盾的,從曾經的艱苦環境過渡到如今相對舒適的狀態,容易產生滿足感;但一旦想要在現有基礎上追求更高的目標,卻又害怕失去已有的一切,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我深知自己內心的恐懼源於何處,即擔心在現有工作條件下提出過多要求,會引發不良後果,甚至失去這份工作。但我又不禁反問自己,事情真的會如此糟糕嗎?若我表達對工作分配的不滿與不平衡感,是否真的會被辭退?經過深思熟慮,我認為這種可能性極小。畢竟,這是一個存在諸多問題的工作環境,弱肉強食、以強凌弱的現象屢見不鮮。這讓我聯想到許多影視節目中的情節,那些身處困境之人,如監獄中的囚犯,雖每日承受著巨大的委屈與壓力,但他們選擇假裝順從,暗中積蓄力量,等待時機成熟,一舉突破困境,重獲自由。或許,我也可以借鑑這種策略,在白天的工作中,無論多麼疲憊與難受,都暫且忍耐,將業餘時間充分利用起來,努力提升自我,尋找新的出路。待時機來臨,毅然決然地選擇離職,離開這個讓我感到壓抑與困惑的單位。

前兩天,我也曾用類似的方式安慰自己,慶幸自己已經遠離了眼鏡妹等一些給自己帶來困擾的人,也不再有 2 樓視窗部門人員的出言不遜與不尊重。然而,今日西涼英雄在食堂的表現又讓我心生疑慮,難道人與人之間相處久了,矛盾與不愉快真的是不可避免的嗎?對此,我深感迷茫,不知所措。但無論如何,我堅信當下最為重要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