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歹毒,竟妄圖謀害皇子,即日起,廢除皇后之位,打入冷宮。德妃賢良淑德,即日起立為皇后。”

皇后聽聞,如遭雷擊:“陛下,您不能如此對臣妾啊!”

皇帝冷冷地看著她:“你罪有應得,休要多言。”

皇后癱倒在地,德妃則微微露出得意之色。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皇后,眼中沒有一絲往日的溫情:“哼,你如今已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竟敢謀害皇子,這是大逆不道之罪,罪無可恕。”

皇后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陛下,臣妾是為了咱們的兒子啊,求陛下開恩。”

皇帝怒喝道:“住口!你這毒婦,休要拿兒子當藉口。你的所作所為,已威脅到皇室血脈,朕不能容你。來人,將皇后打入冷宮,沒有朕的旨意,不許踏出半步。”

侍衛們上前架起皇后,皇后掙扎著:“陛下,陛下……”

可皇帝只是揮了揮手,轉身離去,不再看她一眼,只留下皇后淒厲的呼喊在宮殿中迴盪。

左丞相得知女兒被打入冷宮的訊息後,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閃過陰狠的光。

“哼,皇帝老兒,你竟敢如此對我女兒,那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他低聲對心腹說道,“去,聯絡那些死士,找機會刺殺二皇子。只要那小子一死,皇帝就剩下兩個外孫,諒他也不敢把我和我女兒怎麼樣。”

心腹有些擔憂:“丞相大人,此事若敗露,可是滅族之罪啊。”

左丞相怒目而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若不如此,我女兒和外孫都將再無翻身之日。按我說的去做,不得有誤!”

另一邊,德妃也有所警覺,加強了對二皇子的保護,宮廷之中,陰謀與防備的氣氛愈發濃重,一場生死較量即將展開。

秦禾苗剛踏入護國大將軍府,就聽到有人來報。

她趕忙出去,只見來人神色匆匆。

“你是?”秦禾苗皺眉問道。

來人立刻表明身份:“屬下是昭王殿下留在京城的暗樁。我們發現鎮北侯把你的爹孃、兩個弟弟,還有大伯、大伯孃都抓走了!”

秦禾苗臉色一變,心急如焚:“什麼?鎮北侯這個混蛋!他竟敢抓我家人,我定要他付出代價!他們現在被關在哪裡?有沒有受傷?”

暗樁搖頭:“目前還不清楚具體位置,但我們會繼續探查。秦副將軍你得儘快想辦法。”

秦禾苗握緊拳頭,眼中滿是憤怒與焦急:“我這就去準備,一定要把家人平安救回來。”

秦禾樹滿臉焦急,掙扎著要起身:“二弟,爹孃和二叔,弟弟們他們有危險,我要和你一起去救他們。”

秦禾苗趕忙按住他,眼神堅定又帶著一絲擔憂:“大堂哥,你身上有傷,別亂動。你這樣去,只會拖累我。我知道你心急,我又何嘗不是,但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我來處理,我一定會把家人平安帶回來,相信我。”

秦禾樹眼中含淚,滿臉不甘:“二弟,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

鎮北侯的手段他可是深有體會,爹孃的年紀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聽話,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鎮北侯既然敢抓人,我定要讓他後悔。”

說完,秦禾苗轉身準備行動。

半晌之後,她眉頭緊蹙,手中的羅盤指標紋絲不動,仿若陷入了沉睡。

她深知,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定是對方施展了某種極為高深的手段,也有可能使用了陣法遮掩了氣息。

那力量如同黑暗中厚實的帷幕,將所有線索都隱匿其中,讓羅盤也失去了效用,使她陷入這毫無頭緒的困局。

帝九尊的屬下恭敬地對秦禾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