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聲音低沉而冰冷:“今日誰敢動她,便是與本王為敵。”

監軍冷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昭王,你莫要胡來,這是陛下旨意,你想抗旨不成?”

他眼神中帶著挑釁,嘴角微微上揚。

鎮北侯眉頭緊皺:“昭王,雖說現在麒麟軍歸你統管,但也不能公然違背王法,這秦禾苗必須受刑。”

他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只有親手殺死秦禾苗,才能平息內心的仇恨。

帝九尊微微仰頭,發出一陣狂笑:“哼,王法?若是這王法被你們這些奸佞之人利用,那本王便破了這王法。”

說罷,他周身內力湧動,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那強大的氣勢壓得行刑者們紛紛後退。

監軍臉色一變,色厲內荏地喊道:“昭王,你……你這是要造反!”

帝九尊向前踏出一步,眼神如電:“本王無意造反,只是要救下無辜之人,若你們執意如此,休怪本王不客氣。”

他雙手握拳,關節泛白,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可侵犯的霸氣。

鎮北侯面露驚愕,隨即轉為陰狠:“昭王,你別多管閒事。”

帝九尊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閒事?這小子本王保定了,看誰敢阻攔。”他雙臂放在身後,眼神如刀般掃過在場眾人。

監軍神色複雜,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出聲。

秦禾苗眼中燃起希望,帶著哭腔喊道:“王爺,救救我。”

宣旨太監陰陽怪氣地尖聲說道:“喲,昭王殿下,您可別壞了規矩,這秦禾苗在軍營裡殺了李清墨,那可是鐵證如山吶!”

他眼睛眯成一條縫,眼中閃爍著惡意,臉上露出扭曲的得意神情。

鎮北侯的人也附和道:“沒錯,殺人償命,按律當受杖斃,皇上只是賜她一百軍棍而已,還留她一條命呢。”

他一臉嚴肅,眼神卻有些躲閃,似乎對帝九尊有所忌憚,但又強撐著氣勢,手握腰間劍柄,做出隨時準備動手的姿態。

帝九尊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懷疑:“哼,殺了一個該殺之人!”

他目光如炬,冷冷地盯著對方,臉上滿是不屑與憤怒,身上的氣勢愈發強盛,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他周圍盤旋。

太監被帝九尊的氣勢嚇得退了一步,但仍嘴硬道:“什麼叫該殺的人,昭王,您就別多管閒事了。皇上已經下了口諭!”

他聲音有些顫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第帝九尊對視。

鎮北侯的人也有些心虛,卻硬著頭皮道:“對,昭王殿下,您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給自己招來麻煩。”

他強行穩住身形,嘴唇卻微微發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

帝九尊看著這些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很是頭疼。

此時,秦禾苗推開扣押她的太監,走到帝九尊的跟前。

湊到他的耳邊,“我這裡有一封先皇的傳位聖旨,並且再捐一百萬兩……”

她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只要帝九尊肯出手救她,那麼這些珍貴無比的東西就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秦禾苗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把握,她堅信這份傳位聖旨的存在,甚至連當今聖上可能都毫不知情,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必定對此一無所知。

她記得很清楚,當她看到那個盒子時,它被放置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彷彿已經被遺忘了很久很久。

帝九尊眉頭緊鎖,眼神如冰刀般射向秦禾苗,冷冷道:“你從何處得來這傳位聖旨?”

他當然知道父皇臨終前有留下遺詔,只是不知道放在哪裡罷了。

秦禾苗微微顫抖卻強裝鎮定:“這與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