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不少圍觀的鄰居都開始暗暗點頭。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秦宇不借車根本沒毛病,這幾年院子裡的人情世故,誰佔誰便宜,大家心裡都有數。真正讓人討厭的,是許大茂這些人明明佔不到便宜,還要挑撥是非。

“許大茂,閻師傅,”秦宇冷笑道,“你們要是閒得慌,就趕緊去幹點正事,別整天在院裡嚼舌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打的什麼主意。真要惹急了我,我可不介意去廠裡說說你們的事。到時候,誰丟臉,誰沒飯吃,就別怪我沒提醒過。”

這話一出,許大茂和閻埠貴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連劉海中也不敢吭聲了。他們算是徹底明白了,秦宇這種人不好惹,嘴皮子利索得很,還敢直接撕破臉。

秦宇轉身回了屋,留下滿院子的人面面相覷。許大茂憋了一肚子氣,卻又不敢多說,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

聾老太屋裡,燈光昏暗,易中海正陪著聾老太喝茶。桌上擺著幾塊乾巴巴的餅乾,茶水泛著微微的黃泡,看起來倒是歲月靜好。可屋裡的氣氛,卻透著一股陰冷。

“老太太,這事兒八九不離十了。”易中海小聲說道,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許大茂那小子已經把舉報信送出去了,我敢打賭,秦宇那小子很快就會被廠裡的保衛科盯上。他不是風光嗎?不是愛顯擺嗎?等他被抓去‘談話’,看他還能不能這麼硬氣!”

聾老太眯著眼,端起茶杯細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秦宇這小子,最近風頭太勁了,把我們這些老骨頭的臉都踩在地下。你說得對,就得讓他吃點苦頭,知道這院裡到底誰才是說了算的。”

兩人正聊得起勁,聾老太忽然抬頭,冷冷一笑:“易中海啊,咱們這步棋走得不算晚,要是再拖下去,連這院子裡的風向都要被他徹底帶偏了。不過,等他被廠裡盯上,咱們就不僅僅是贏了面子了,到時候,院裡那些小崽子還敢不聽咱的話?”

“老太太您放心,這次絕對穩得很!”易中海嘿嘿笑著,語氣裡滿是陰毒。

屋外,有風吹過,窗紙輕輕搖曳,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變故。

“咚咚咚——”突然,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屋裡的寧靜。

聾老太眉頭一皺,側頭看向門口:“一大早的,誰啊?敲門這麼急?”

“老太太,在家嗎?”門外傳來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

聾老太聽出聲音有些陌生,不禁疑惑起來:“誰啊?”

門又被敲了幾下,外面的人顯然有些不耐煩:“我們是街道辦的,有些事情需要您配合一下,麻煩開個門。”

“街道辦?”聾老太心裡咯噔一下,扭頭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也愣住了,原本還眯著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街道辦?找你幹什麼?”

“誰知道啊?”聾老太嘟囔著,趕緊從炕上下去,披上褂子走到門邊,把門開啟了一條縫。

門外站著兩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神色嚴肅,其中一人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看起來來者不善。

“您是聾老太吧?”領頭的工作人員開口,聲音低沉,卻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我啊,怎麼了?”聾老太心裡已經開始發虛,但臉上依舊擺出一副不解的表情,“你們一大早來找我,有啥事啊?”

“我們接到舉報,懷疑您冒充烈屬,騙取國家的優待政策。現在需要您到街道辦配合調查。”工作人員直截了當地說道,一句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聾老太的心上。

“什……什麼?”聾老太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握著門框的手指都在發抖,“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冒充烈屬?誰舉報的我?”

“舉報人是誰我們不能透露,但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