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重重地撞在牆上,原來是舊朝聖皇普一。

白靈兒與青術趕緊上前合力將他制住。白崇一雖沒被他傷到,但也著實吃了一驚,還好普一修為不濟,否則這一下得手,恐怕非死即傷。白靈兒將普一押在白崇一面前,一腳踹在後腿彎,踢得她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白崇一見他一副狼狽模樣,苦笑道:“怎麼,想要殺了我繼續做你的聖皇嗎?”

普一惡恨恨地看著他,道:“只恨當年沒有將你處死。”

未等白崇一還嘴,白靈兒卻上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道:“這一掌是替你列祖列宗打的!你個不肖子孫,竟然賣國求榮,做你的春秋大夢。”反手又是一巴掌,道:“這一巴掌是代天下蒼生打的!你個無能昏君,幸虧將你那油盡燈枯的皇朝覆滅了,否則這億萬民眾不知要被你帶入什麼樣的深淵。”接著又打了一巴掌,道:“這一掌是代聖皇武工打的!看你個膿包慫樣,要見識沒見識,要品行沒品行,要修為沒修為,與蛀蟲、碩鼠何異?”白崇一心裡苦笑道:“這些全是我的訓辭,怎麼都被你搶了先。”

普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反抗,被青術按在地上。他回頭瞪著青術,道:“連你也叛變了皇族,跑去給白崇一當走狗了?”這話戳中了青術的痛處,低下頭不作聲。手上放鬆了勁力,普一順勢站起身來。

白靈兒斥道:“竟然還是如此冥頑不靈!你所依附的黑剎,除了將你禁錮起來,拿你充門面,可給你半點好處了嗎?”指了指青術道:“他滿門皆被黑剎所殺,那時你在哪裡?可能庇護得了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敕令金牌亮在他面前,道:“可識得它嗎?”普一瞪大了眼睛,頓感體內氣血凝滯,那是來自血脈的壓制。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進而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趴在那裡不停磕頭。

青術也是如此,那種來自遠古純種血脈的訓誡感蔓上心頭,讓他也是不由自主地跪下去,虔誠地磕起頭來。

包括白崇一在內的所有人,也是驚詫不已,沒想到白靈兒手裡會有聖皇武工的遺物。“若是用它號令天下……”白崇一不禁背後發涼,隱隱感覺到後怕,“幸虧是在白靈兒手中!”“可是她得到此物之後怎麼不第一時間上交給我呢?”眼中的白靈兒竟然越來越陌生。

這一個小小插曲雖沒能打亂白元前進的節奏,卻暗地裡生起了許多邪祟,也為白崇一最後的結局埋下了“禍根”。

白元聲勢浩大,一路北上,終於在北境邊上三路會師。紮下營寨後,又以石三和白尋為先鋒,分兩路向弘吉喇和兀良哈悄悄攻過去。

此時,惠澤與子悠終於將殘局收拾妥當,正商量下一步攻防之事。忽然有弟子進來報說,那面山林裡有動靜,恐怕是有敵情。

惠澤猛地站起身來,道:“最壞的還是發生了。”腦袋飛速轉動,扭頭向子悠道:“你守在這裡,我回國去搬救兵。”

子悠道:“只怕上桑也是捉襟見肘,未見得能再分出兵來,派我出來接應你時,宮本和井上師兄就頗有微詞。”又道:“這白元有那麼強的實力嗎?讓師兄如此忌憚。”

惠澤想了又想,道:“看來只能找他了!你守在這裡,我快去快回。”說完,瞬間消失不見了。

子悠叫過白松、白桉以及白無疆等人,又率起三百名黑剎忍者,結起陣來,迎戰前來進攻的白尋。

見僅有白尋一人,且又如此年輕,子悠心裡忽然鬆了一口氣,不自主地哈哈大笑起來,道:“我當是什麼強大攻勢,原來只你一人。小弟子,你是來求死的嗎?”

白尋不與他廢話,一個閃身躍至子悠近前,率先向他發起一擊。子悠大驚,他既沒想到此人修為已至臻化境,至少要在自己之上,也沒想到他出手如此凌厲,竟不做半分準備,讓人猝不及防,險些中了狠招。子悠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