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陰陽(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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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能算得上白呢!”對著白無疆吩咐道:“你去黑剎走一趟,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
白無疆領命快步出去了。白松轉身一步步邁上臺階,掀起衣袍,再次坐上了龍椅,對著空無一人的大殿,眼光裡閃過一絲光亮,瞬間即逝,整個人融入昏暗地環境裡。
白無疆幾乎是跟著青術腳步進了黑剎境內,只是青術拜見的是偽皇普一,而白無疆拜謁的是黑剎行者惠澤郎君。
即便惠澤待人和善,白無疆仍有些窘促,低眉搭眼不敢抬頭。惠澤拍拍他的肩膀,感嘆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白無疆對這句沒頭沒尾的讚賞很是受用,心裡便放鬆了許多,笑道:“行者謬讚了!”
惠澤問道:“公子降臨所為何事?”
白無疆道:“並非專程來拜見尊者,只是捎帶,若過門而不入,恐失了禮節,因此才冒昧覲見。”
惠澤顯然是有些不解,驚異道:“哦?怎麼個捎帶法?”
白無疆道:“行者心明眼亮,天下還有什麼事瞞得過您。想必早已知道了。”
惠澤笑道:“我都不知你說得何事,怎麼就知道了呢?”
白無疆“老實”交代道:“我在子午谷駐守時恰遇見了晉王世子青術,對他言明瞭行者的鈞旨,但他不但不聽還出言不諱,說我們是什麼‘當婊子當出氣節來了’,我氣不過與他動了手,奈何實在修為不濟,沒能攔得住他,竟讓他闖了過去,我一路緊追,見他徑直進了聖皇宮殿。到了聖地怎能不拜會主公呢,因此只算“捎帶”而非專程,請行者恕罪。”
惠澤先是眼裡放了一道光,瞬間收斂,轉而微笑道:“這些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只是莫與他計較,畢竟年輕氣盛,難免性格乖張,行事魯莽,不似你這般沉穩睿智。”又道:“你說得我心裡有數了!”
白無疆感覺自己碰到了硬邦邦的牆壁上,撞得不輕,悻悻地告辭退出去了。
回到無間大成殿,白松仍端坐在那裡,覷著眼睛發呆。見兒子回來了,趕忙降階迎接,走近了才發現白無疆臉色陰沉著,趕忙問道:“怎麼樣?”
白無疆喪氣地道:“難成!”說著竟有些委屈,抱怨道:“惠澤淨替他開拓了,竟完全不在意。”
白松又問:“發生了什麼?”
白無疆便將前後經過粗略得講了講。白松不滿意,叫他再講的精細些,白無疆無奈,便將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細細地回憶起來。
白松聽罷了,捻著鬍鬚沉吟了片刻,笑吟吟地道:“我兒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白無疆不解,問:“父親何出此言?”
白松禁不住笑道:“惠澤何許人也,怎會將喜怒掛在臉上,白衣鞍前馬後跟了他十多年,不是照樣沒得到他半分信任嗎?於他而言,我與黃岐、你與青術,在他眼裡都一樣的,論不得親疏,即便是有,也不會輕易地表現出來。”驀地轉過身,信心十足地道:“我料定此刻他正調查青術的底細。”
白松所料不錯,惠澤並非完全不在意,他甚至完全相信了白無疆的說辭,據他此前的瞭解,青術此人是個十足的“反動份子”,並不像他父親那般,即使是演戲,也懶得或者根本不屑於演一下。他吩咐身前的忍者去普一那裡看看,青術果然正以頭搶地大哭天地不仁。惠澤眼露殺機,握了握拳頭,又放開了。對付青術,或者青術身後的黃岐,還不能動拳,大業未成而先斬降兵,以後誰還敢跟他賣命呢。
惠澤吩咐道:“叫山陽、河陰二老來見我。”
兩個時辰後,山陽、河陰兩個分別從南北兩地奔赴來,見了惠澤,欲行大禮,被惠澤一把扶起來,道:“你我非君臣,乃是主賓,怎好行禮。”安頓他兩個坐下,問道:“近來可好?可有回去拜見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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