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什麼高明的話來。”但自己畢竟是“主”,對方是“賓”,便又岔開話題道:“把諸位叫來,是想商議方才未定之事,是否還要向黃岐山人低頭?”

赤羽不容別人插話,搶著說道:“不管如何定,當務之急是把石三接回來,待在那邊總不像個樣子,一來兇險,二來於我們也是個掣肘。”

周毋庸說道:“正是,一劍,你去如何?”

古月忙說:“不必不必,一劍去太招眼,派一個尋常弟子,拿著我的貼身佩劍去就是了。”

周毋庸道:“那好,聽師父安排,一劍你去挑一個精明幹練的兄弟,囑咐他定要小心行事。”

赤羽仍不放心,但事已定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博文說道:“我認為,以目前的情況看,還是要‘聯黃抗白’,因為抗白已是定局,如果不聯其他,只是單打獨鬥,恐怕這新黨不久就要變成‘舊黨’了。”

惠靈公要說話,古月打斷他說道:“博文大師說得正是,我們還是要有些後備力量的。”

周毋庸知道師父的態度,也不好說什麼,保持著沉默。

古月偏偏要徵求他的意見,問道:“毋庸,這是你的‘地盤’,你以為呢?”

周毋庸忙擺手:“師父此言折煞我了,哪裡是什麼我的地盤,方才已經說定了,一切謹遵師父之命。”

古月滿意地點點頭,又問赤羽:“赤羽也沒有不同的見解嗎?”

赤羽猶豫了片刻,說道:“我以為,眼下的關鍵是弄清楚一件事。”

古月不解:“哦?弄清楚什麼事?”

赤羽仔細想了想,說道:“該弄清楚,白崇一的真實意圖。”

古月更不解,問道:“此話怎講?”

赤羽道:“我懷疑白崇一此次並非衝新黨而來。”看了看古月仍是一臉疑惑,赤羽便挑明瞭說道:“古大哥對白元來說並不是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且已過了三十年,犯得上動這麼大幹戈嗎?我此前也打聽到,白元內部僅有白魅護法立誓要找到古大哥,替白影、白鶴二人報仇。先前那一戰,可以明顯看出,盡全力的也僅有莽撞的白靈兒和後來殺到的白魅。”

見眾人陷入沉思,赤羽又說道:“且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是,白崇一座前四大護法之一的白衣,竟然帶著幾十個親傳弟子叛逃了。如果是按白元往日的族規,這麼明目張膽的叛逃,又是貼身弟子,白崇一無論如何也不會容忍的,但他卻沒出一點聲響,沒下一道追殺令。”

古月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按你的意思,白崇一此招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赤羽點頭道:“正是!我料他是在試探什麼,上午一戰,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眾人正出神,惠靈公甕聲甕氣地道:“他是‘瞎貓’,我們可不是‘死耗子’。”

周毋庸見這大師兄著實直爽‘可愛’,笑著應道:“都怪我說得不得體。是,我們不是什麼死耗子,我們是威風凜凜的雄獅。”

眾人大笑!

古月心中惱著惠靈公,皺著眉頭問道:“如此說來,我們沒必要向黃岐稱臣?”

赤羽道:“我想,現在不是我們新黨一門岌岌可危,而是北方這些大大小小的門派都要岌岌可危了。恐怕不久的將來,連晉王派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古月驚懼萬分,趕忙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赤羽道:“我也沒想好,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惠靈公道:“你說了這半天,沒有一句痛快話,到底是聯還是不聯。”

博文道:“依我之見還是要聯!”

周毋庸道:“以往我們遇到這類懸而不決的事都是幾個兄弟共同決議,少數服從多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