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一愣。

柔軟的唇剛好落在她頸側大動脈上。

這一瞬間,血液的流速似乎都加快了。

宋初初立刻將他推開,冷漠地說:“把安全帶扣上!”

他剛要扣安全帶,脖子上又是一種劇烈的刺痛,讓他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他想伸手去撓脖子。

“別撓!”宋初初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手,“不然你這一塊面板就都廢了!”

身為一個大夫還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車開快點。”宋初初催促。

在車上不方便,而且她沒有帶相關的藥物。

主要是糯糯也不方便出手。

“好痛!”霍靳洲很奇怪為什麼會這麼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撕開他的皮肉然後往裡面鑽。

宋初初發現有些按不住他,只能用身體的力量將他抱住。

“霍靳洲,拿出你的意志力,忍住,到時候把你的脖子抓爛導致大出血,我可救不了你!”她一邊警告一邊用力抱著他,這樣一來,他的兩隻手就不能動了。

不過這個姿勢卻是很曖昧。

他的臉只能埋在她的肩窩裡,掙扎間,他的嘴唇又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讓我下車。”霍靳洲艱難地說。

“幹什麼?”

“我怕我會失控傷到你們。”他痛的全身都是冷汗,額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糯糯歪頭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

嗯……

媽咪對渣爹好像不是那麼無情呀。

“爸爸,爸爸,你別嚇陽陽,你怎麼了?”陽陽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從來沒看到過霍靳洲這副模樣,害怕了。

他不想爸爸死!

糯糯輕輕嘆了一口氣,悄悄牽出一絲靈氣打入霍靳洲的體內。

一瞬間,霍靳洲就覺得疼痛減輕了許多。

那團黑氣也被困住了,無法再往別處蔓延。

關於她的靈氣,她是能省則省,但看倒黴哥哥這麼擔心,她只能先減輕渣爹的痛苦。

而且她不著急清除著這團陰氣也是想知道這團陰氣的主人是誰!

莊孟生背後不可能是正派的玄師,因為正派的玄師不可能將陰煞之氣這麼重的古幣交給普通人,更不可能讓這個東西害人。

那麼他的背後就是邪修。

如果是邪修的話,就很麻煩了。

她擔心以自己目前的靈氣可能對付不了厲害的邪修。

而且霍二爺也是玄師,目前還不知道他是正是邪。

看來這個末法時代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叔叔,你是不是沒那麼疼了?”糯糯開口提醒他。

趕緊從媽咪身上挪開!

還靠上癮了啊!一點都不自覺!

“嗯,好一些了。”霍靳洲想撒謊來著,但想到之前宋初初對自己的警告,讓他不準再撒謊。

而且總覺得糯糯看著自己的眼神彷彿看透了一切。

“爸爸,我給你呼呼,還有這個給你戴著。”陽陽湊上去輕輕地給霍靳洲吹,然後又摘下了脖子上掛了珠子,“戴上這個可能就沒那麼疼了。”

陽陽屬於是久病成良醫,覺得庒玥的情況像撞鬼了,想著可能這個東西對霍靳洲有用。

“沒事,你戴著,爸爸好多了。”他不讓陽陽摘下,在他看來,陽陽更需要這些東西。

父子情深啊!

糯糯看了看霍靳洲又看看自己的倒黴哥哥,感覺以後會有點麻煩。

到家後,宋初初給霍靳洲處理傷口,特意用了點鎮定類的藥物,讓霍靳洲昏昏欲睡,最後直接睡過去了。

“糯糯,能處理嗎?”宋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