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他們不殺它,就是各種拍它,太折磨了。

“你效忠他,只是為了報恩,沒有被威脅嗎?”糯糯又問。

“沒有,就是報恩,這輩子都要效忠二爺!”

“和你一樣效忠他的還有哪些人?名字報出來,還有工作單位,年紀。”

不管他怎麼捂嘴怎麼打自己怎麼掐自己都沒用,名字還是像數豆豆一樣一個一個往外蹦。

最後他一邊哭一邊說。

“求求你了,不要再讓我說了,再說下去,我就不活了。”

“看來還有。”好幾個人奮筆疾書在記錄這些人的相關資訊。

忽然!

霍靳洲捏住了他的下頜,“他想咬舌頭。”

下頜被捏住無法繼續咬下去,但有血從嘴裡流出。

“是真的忠心,不過也差不多了。”糯糯悄悄將他背後的真話符給撕掉。

她發現在這個末法時代還是這些小玩意兒好用,三木對媽咪用的那個符,她不太清楚是什麼,但多少能猜到一點。

“不聽話。”糯糯將自己的襪子脫下來塞進了他的嘴裡。

莊孟生胃裡一陣翻湧。

一時間竟是分不清是鼻涕比較噁心還是襪子比較噁心。

“大佬,我寫好了。”三木將寫好的名單遞給糯糯。

糯糯看了看,寫的還比較全面。

“都寫了,不敢不寫。”本來他還想藏拙,可是剛才看到真話符那玩意兒,他還是別給自己找事了,這小孩是個玄師,而且還是個非常厲害的玄師!

“行,你和莊孟生走吧。”

“多謝大佬!”三木喜極而泣,終於可以撤了。

他和莊孟生離開,隨後霍靳洲也離開去處理事情。

“舅舅,這個人就暫時交給你了。”糯糯對宋北琰說。

“沒問題,我那邊有新研發的椅子,正好適合他。”

此時這個人開始渾身扭動,拼命抓癢,表情很痛苦,他被宋北琰帶去了他的工作室按在了椅子上,然後四肢就被固定住了,頭也被固定住了。

拿下了糯糯的襪子。

“好癢!你們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癢?”癢比痛可難忍受多了。

“我固定住你,是防止你抓傷自己,不用謝哦。”

宋北琰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全程都在監控中,根本動不了,連咬舌這種事都無法做到,只能忍受全身瘙癢的痛苦。

狠,太狠了!

霍靳洲在第二天一大早見到了霍二爺。

“二叔,你這是打算害死我所有的親人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裡沒監控,別裝了。”霍靳洲冷聲道。

“害死我所有的親人,也就是害死你所有的親人,二叔,你說對嗎?我堂弟還在醫院裡躺著呢。”霍靳洲慢條斯理地說。

:()萌娃五歲半,一邊喝奶一邊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