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打你了?”宋初初注意到霍靳洲的表情。

“沒有沒有,你果然和別人不一樣,我的眼光就是好!”霍靳洲笑著說。

別人都是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她直接一舉兩得,很好!

要是顧沉和薄殊行在的話估計得翻白眼翻到後腦勺去,他們從來不知道太子爺居然還是個戀愛腦。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我們倆好像都和平時不太一樣?”宋初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剛才居然對霍靳洲產生了非常濃厚的感情,這些感情平時一直都是在壓抑著的,剛才忽然就釋放出來了。

“是嗎?我對你一直都是這樣的。”霍靳洲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他每次看到宋初初都想吻她,只不過一直在剋制而已。

“還想吃餅嗎?”宋初初伸出手問他。

“嗯……是不對勁,就是平時我能剋制,剛才我剋制不住。”霍靳洲當即改口。

“可是他們給的藥,我明明沒有給你吃,我自己就更不可能吃了。”

宋初初有些想不通。

而且她給霍靳洲把脈了,除了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有些飆升外,並沒有別的異常,顯然不是藥物催動的結果。

那是什麼?

莊孟生是不是準備了後手?難道是這個房間有問題?

可是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先不追究了,我先取你的血……”

霍靳洲開始解襯衣紐扣。

等她轉過頭時,就看到他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的胸膛,“哪裡的血?這裡還是這裡?”他在自己的心口指指點點。

“穿上,你給我穿上!”宋初初暴躁!

伸手去扯他的襯衣,結果手指劃過他的胸膛,兩個人都是一麻。

“我覺得事情不簡單,不能取血也不能取頭髮了,這估計不是我們普通人可以解決的事情,我們得先出去。”

好在兩個人的力氣都沒有受到影響。

宋初初猜測某種神秘的力量可能就是激發他們內心深處的情感,讓他們情不自禁,而不是簡單靠藥物來控制,這樣一來,才會心甘情願被她取心頭血。

霍靳洲不免有些失望。

對他來說,要是能重新和宋初初在一起,被取點心頭血怎麼了?又不是取心臟!

但是他不敢不聽話,只能穿好衣服和宋初初離開。

由於裡面的攝像頭沒了,莊孟生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只能根據在房間裡的時間來判斷他們有沒有幹那個事情。

宋初初快步離開去找糯糯。

“糯糯。”

“媽咪,怎麼了?”糯糯見宋初初神色不對勁。

“你看看我身上有什麼異常。”她將糯糯拉到一邊,霍靳洲沒跟過去,他得看著點陽陽。

但目光還是追隨宋初初的身影。

很難受!

糯糯並未在宋初初的身上發現異常,“沒事啊,媽咪怎麼了?你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宋初初頓時啞然,該怎麼跟一個小孩說這種事。

“等下!”糯糯察覺到了,本來以為今天這麼多人,身上沾點別人的氣息很正常,可是宋初初身上沾上的是玄師的氣息,而且還是那個三木玄師的氣息。

她仔細檢查了一下,終於在宋初初的頭髮上發現了一張很小很小的符。

“奇怪,這是什麼符?我怎麼看不懂。”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自己從來沒畫過這樣的符。

“沒事。”宋初初知道原因就行了,她拿過符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倒了一杯酒上去。

然後去找霍靳洲,將他拉到一邊。

“別動,我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