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的線人冒了極大的風險。”

“皮克斯跟我提過她。”薩威利先生輕描淡寫地說道,“或許,我們該考慮把你的線人招募為自己人。”

黑羽低低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薩威利先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從事特工、警察或暗樁的工作。”

薩威利先生到底在想什麼呢?他究竟是覬覦柯琳的能力還是覬覦她異星客的身份?

薩威利先生應該已經從醫院的人那裡知道我身上的傷已經全部恢復了,他到底對此作何感想?他已經懷疑是異星客救了我嗎?黑羽在心中暗想。

薩威利先生向皮克斯使了個眼色,“皮克斯,我想和黑羽單獨談談。”

“你們慢慢談。我去喝杯咖啡。”皮克斯咧嘴一笑,很識趣的離開了會議室,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房間裡只剩下黑羽與薩威利。

“薩威利先生,獵鷹勳爵審問得如何?”黑羽率先打破沉默。

薩威利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他聰明,狡猾,而且……極具價值。覬覦他的人可相當不少。”

“價值?”黑羽冷笑,他的心臟猛然一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獵鷹勳爵不會被繩之以法?

“我很好奇,他都說了些什麼。我倒是也想審審他。” 黑羽很想知道,薩威利先生究竟從獵鷹勳爵口中挖出了多少關於未來的情報和資訊,他會不會認為獵鷹勳爵是個瘋子。

薩威利先生點頭微笑,“只要你提出請求,我就可以滿足你。”

黑羽不想和薩威利先生打啞謎。然而,他作為一個時空警察,除非是必要情況,否則不可以對其他人宣告自己的身份——來自未來。

所以他只是坐在那兒,意味深長的凝望薩威利先生,靜靜的等待他開口,希望對方能提供有用的資訊,或者能先捅破那層窗戶紙。他對那個來自未來的時空罪犯到底知道多少。

“黑羽,我知道你和皮克斯是時空警察,蓋爾文也是,或許曾經是,但是後來背叛了。”薩威利先生終於開口,直接攤牌。

黑羽有些震驚的聽著薩威利先生說著這一切,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深吸一口氣,試探道:“是獵鷹勳爵告訴你的?他到底說了什麼瘋話?讓我猜猜,他說我們都來自未來?”

薩威利先生前所未有的嚴肅和平靜:“黑羽,坦白的說,我是時空安全域性在這個時代安置的地接,時空警安全域性需要地接配合時空警察的工作,比如調動各種資源,在這個時代的各種勢力中進行斡旋,幫時空警察完成他們需要完成的任務。

“這也是你為什麼能進入國際刑警的隊伍工作的原因。我沒在你面前暴露過我地接的身份,是因為我要為時空安全域性負責,我承擔著這樣的責任,觀察你,考察你,幫助時空安全域性判斷,在一個可能被時空偷渡客操控改變歷史軌跡的時代,一個脫離了未來掌控的時代,你是否真正值得時空安全域性的信任,你是否能拒絕各種誘惑,完成時空警察的使命和職責。”

“這麼說,我透過你的考察了? 透過時空安全域性的最終考察了?” 黑羽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不穩重的調侃,他竟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

“沒錯,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時空警察,你有自己堅信的價值觀和職業操守,你透過了考驗。”

黑羽自嘲的笑笑,這個結論並未讓他感到欣慰或者驚喜,內心泛起某種苦澀,原來他一直在被人觀察和考驗,這是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儘管他此刻臉上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說到底,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還是獵鷹勳爵會被怎麼處理,只有終結掉獵鷹勳爵的野心和行為,終結他的時間線,歷史的程序才能真正得意保護。

“但是獵鷹勳爵他還沒有死,也沒有接受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