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勳爵的科研基地內,庫伯已經下令各處保鏢和守衛各司其職,整個基地瀰漫著一種緊張而陰森的氣氛。

庫伯帶領著四個守衛來到辦公區亞瑟·格雷所在的那間辦公室,他對四個守衛使了個眼色。

“亞瑟,請跟我們走一趟。”

“去哪裡?” 亞瑟·格雷和他身邊的駭客歐文都一臉凝重,歐文問道。而亞瑟只是默默抬眼看了一下庫伯,似乎不是很在意。

“不關你的事。”庫伯冷冷的回覆駭客歐文。

亞瑟·格雷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是罪犯要奔赴刑場即將要被處決一般。他被四名守衛押解著穿過長長的走廊,頭頂的冷光燈發出刺眼的白光,像一把把手術刀切割著昏暗的空氣。

亞瑟的腳步踉蹌,他的手被緊緊反綁,略顯單薄的身體在守衛們強壯的身影中顯得格外脆弱。他試圖扭頭看清周圍,但每一次掙扎都會招來一記重重的推搡。

“別亂動,”其中一個守衛低聲威脅,聲音像鈍刀割肉,帶著麻木的冷漠。

走廊兩側的牆壁毫無裝飾,冰冷的金屬反射著淡綠色的光,彷彿整個空間在默默訴說著絕望。

電梯緩緩下沉。

地下二層很快到了。

這裡是禁地,亞瑟·格雷從未來過這裡。

他試圖保持鎮定,可心跳的劇烈聲幾乎蓋過了一切。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性:實驗?折磨?還是徹底地抹除他存在的痕跡?是比時空監獄還要變態的處罰嗎?

他的喉嚨乾澀得發痛,幾次張嘴,卻發不出一個字。他清楚,在這裡,弱者的聲音和呼叫毫無意義。

走廊盡頭,厚重的金屬門緩緩開啟,發出刺耳的“嗡嗡”聲,像是一種無形的宣判。門後是一間毫無溫度的房間,牆壁和地板都是光滑的白色,天花板上懸掛著一臺複雜的機械臂,彷彿正在等待下一位犧牲品的到來。

庫伯站在房間中央,戴著一副薄薄的手套,指尖在控制面板上游走。

“庫伯,你到底想幹什麼?”亞瑟強迫自己開口,聲音卻因緊張而顫抖。他努力挺直腰桿,但背後湧來的冷汗讓他明白,自己只是徒勞地偽裝鎮定。

庫伯笑了一聲,笑聲中帶著惡意的欣賞:“哦,不必害怕,我們不會殺你……至少不會馬上殺你。”

庫伯指了指機械臂下的一張金屬手術床,那床上嵌滿了銀色的電極線和一個頭盔般的裝置,“躺上去。”庫伯聲音頓了頓,像是刻意享受亞瑟眼中驚恐的光芒,

亞瑟·格雷一下子明白了,庫伯要複製他的大腦和意識,將他變成一個缸中之腦?一個任人擺弄的傀儡。

“不——”亞瑟·格雷慘叫一聲。

“放輕鬆。”庫伯慢悠悠地走過來,拍了拍亞瑟的肩膀,聲音低沉而陰冷,“你應該感到榮幸。你的大腦中那些複雜的公式、理論,將為更偉大的事業服務。”

亞瑟·格雷感到一陣眩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迅速崩塌。他感覺脖頸被背後的守衛手刀一擊,突然眼前一黑。他被抬到了金屬手術床上。

電機的嗡嗡聲迴盪在房間中,機械臂緩緩下降,頭盔上的燈光開始閃爍。亞瑟被強行按在手術床上,四肢被緊緊束縛。

機械臂的頭盔正要罩住亞瑟的頭部,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警報燈的閃爍。

一個守衛衝進來,滿臉慌亂:“似乎有人闖進了基地!應該是柯琳,她正在往這裡靠近!”

亞瑟·格雷在朦朧中聽到這一切,深吸了一口氣,腦中開始迅速計算如何在混亂中自救。

庫伯冷笑一聲,轉頭吩咐:“把他關起來,等我解決那女人再回來繼續。”

守衛拿起一根裝滿催眠藥劑的針管,針尖刺入亞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