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連線著地上的一副手銬。

小可看到這一切,心中一緊。她猜測的是對的,路易·蒙塔古在這裡囚禁過其他人,不止一個,也許有更多的人。

她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那些死去的亡靈的味道。

她敏銳的聽覺似乎聽到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急促呼吸聲的,還有老鼠啃噬東西的聲音。

“那個方向,似乎有人.”小可望向肯尼·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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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條通道中的兩名警探班尼和伊登也有了不小的發現。他們找到一間封閉的牢房,房間中央竟然擺放著幾具腐爛的屍體和骸骨,骸骨旁散落著一些破舊的衣物,衣物上有血痕,似乎記錄著被囚者生前的絕望和痛苦,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恐怖事件。

兩名警探捂著鼻子,感覺到一陣作嘔。

另一間是一個儲藏室,裡面擺放各種箱子,箱子裡面是一些年代久遠的稀奇古怪的收藏品,有些像邪物,又有些像刑具。

“我們需要叫更多的人來。”警員班尼對警員伊登說。

伊登點點頭,兩人在地下迷宮中兜兜轉轉,終於看到一處寬敞的大廳。

大廳中央是一口深井,井邊散落著一些工具和破碎的骸骨,顯然這裡曾是處理屍體的地方。偵探將手電筒的光束投向深井,井底漆黑一片,似乎深不見底。

“喂,你們發現了什麼?”不遠處,肯尼·巴特朝伊登和班尼喊道。他的身後跟著拄著單拐的小可和穿著破舊修女服的伊莎貝拉。

“不少死人的遺骸,骨頭、破衣服,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收藏品。”伊登和班尼立刻向肯尼·巴特彙報了他們所發現的線索。

“看樣子,我們終於殊途同歸了。”班尼調侃道,“不過,看來,肯尼,你們有更大的發現。她是誰?”伊登和班尼的視線都望向穿著修女服的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的眼中帶著不安、驚恐和猶疑,她摸了摸正在痙攣的胃部,幾乎要暈倒。

“我們的第二號嫌疑犯。很顯然,我還沒來得及給她戴上手銬。”肯尼·巴特嘲諷的笑了笑。

“我只是受害者。”伊莎貝拉為自己辯解,她雖撿了一命,但卻不希望自己接下來作為殺人犯身陷囹圄。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不過,在洗清嫌疑之前,你仍然是嫌犯。”肯尼·巴特指了指伊莎貝拉修女服裙角上的血漬。

“是這裡,就是這裡,這裡有通道可以通向樓上。”伊莎貝拉看到了那口井,她似乎想證明她說的是真的,“井的側壁有一條暗道,通向上面。”

“真的嗎?”肯尼看看伊莎貝拉,然後和自己的兩位同事對視了一下,“班尼,你爬進去看看。”

“這裡的暗道也許正是通往地下一層展廳祭壇下方壁龕那裡。”小可正在腦中構建著整個地下迷宮的佈局和地圖,估算著方位,距離,和別墅的結構佈局進行比對。

“是的,之前蒙塔古先生就是帶著我從祭壇下方鑽出來的,他將我綁在祭壇之上,手持一把尖刀,要捅入我的心臟。”伊莎貝拉一邊附和,一邊描述之前的情形,增加可信度,以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受害者。

警員班尼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鑽進了井裡,他實在難以忍受井中的屍體殘骸的味道。

不一會兒,班尼重新從井裡鑽了出來。

“怎麼了?”肯尼·巴特皺了皺眉頭。

“鑰匙,我們缺一把暗門的鑰匙。”班尼望向伊莎貝拉,“嫌疑人二號,你有鑰匙嗎?”

伊莎貝拉的頭像個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如果我有鑰匙,我還會被困在牢房裡嗎?”

“我受夠了找鑰匙和配鑰匙,我們為什麼不撬鎖?”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