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也提出一些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

就比如宋子蓮一直在追問那個許闌珊是誰?你們怎麼認識的?長得又怎麼樣?關係進展到哪一步了?類似的問題。

姜月當然答不了,而且心裡還萌生了另一種想法,連宋家都是這樣認為的,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自己是幫了許闌珊不錯,但會不會給她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

自己對這些言語可以做到毫不在意,但那個小女人要是也能做到這點,又怎至於被人欺負到這種田地,反倒是那隻小老虎要更厲害一些。

“月哥你有沒有在聽啊?”宋子蓮修長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從自己的思維脫離出來的姜月也答得乾脆:“有。”

“呵,沒想到還學會敷衍了啊。”宋子蓮見他如今也敢理直氣壯,自然是認為他在外面學壞了,不然為什麼變得那麼能打架。

姜月挑眉,就把宋子蓮剛才說的話幾乎是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是……是這樣的嗎?”宋子蓮充滿疑惑地四處張望,她敢肯定姜月就是走神了,但為什麼能把她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複述一遍呢?

姜月指著廚房裡邊洗碗的宋子魚問道:“你不去幫忙嗎?”

“哪用得著我,今天可是我做飯耶,那她不得洗碗嗎?”宋子蓮看了他一眼。“而且以前都是你跟她一塊洗的。”

這樣嗎,姜月搖頭並不是多在意這些細節,也沒想過要完全照著原身的模子去當個人,早在幫原身解決完那幾個兇手之後,就該有一個了斷的,甚至是原身沒死乾淨,能把身體重新拿回去,他也是不在意的。

說到底讓一個腦子空蕩蕩的人活著本身就是一種折磨,就更別說還有那莫名其妙的頭疾了。

他是不在意原身的生活方式,卻也不會拒絕去幫忙做點什麼。

宋子蓮很是奇怪地看著他往廚房那邊過去,見到他也拿著碗筷在清洗不免小聲呢喃:“還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呢……”

隨即她也站起來走到一直在旁邊玩積木的宋有海面前,把他拎了起來:“都叫幾遍了,還不去洗澡,是要我幫你嗎?”

“哇啊啊!!你幹嘛呀,我都快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