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季宇寧早早的就來到了位於燈市口的國家出版局大樓門口。

他還特地換了身新衣服,穿上了一件這個年代比較少見的夾克,這是他父親為外事活動特地定做的衣服。

回來這些天,他發現他爹的外套上衣他穿著也正合適,爺兒倆可以通用。

等了沒一會兒,朱琳就到了,這姑娘也是特地早到的。

朱琳也精心打扮了一下。

今天倆人見面就自然多了。

昨天兩個人第1次坐在一起的時候,互相介紹,季宇寧說自己的名字是一年四季宇宙安寧,朱琳說她的名字是硃紅色的琳珉。季宇寧又趕緊接話,說是紅光照眼,琳琅滿目。

當時倆人還頗有一些矜持。

詩歌朗誦會是在樓上的小禮堂舉行,人比季宇寧想象的多,有大約一二百人。

這只是詩刊組織的定期朗誦會,是小型的。

這個年代詩刊還經常組織大型的詩歌朗誦會。一般是在體育場,參加的人數都是數以萬計的。

當場朗誦的很多都是播音員或者演員,在朗誦會開始沒有多久,季宇寧就聽到了有人朗誦他在這個月詩刊上發表的詩,有好幾首。

他在這個月詩刊雜誌上發表的七首詩,在不到一週的時間就傳頌一時,他也因此名聲鵲起。

70年代末這時候詩刊雜誌的月銷售量可是能達到40萬本的。

在朗誦會進行到一半左右的時候,李主編特地上臺介紹了季宇寧,也讓季宇寧給大家朗誦。

“剛才朗誦的都是專業的,我可比不了。

不過我唱的要比說的好,所以想給大家唱一首歌。

華夏自古以來,詩和歌是分不開的。

詩最早都是可以唱的。詩可以歌以詠志,可以歌以遣興。

我看到李季老師寫的信天游風格的民歌,我也模仿著寫了一首歌,歌的名字叫黃土高坡。”

隨即他就唱了起來,他是清唱,不過他的嗓子又高亢又清遠,特別好聽。

前世季宇寧也喜歡唱歌,不過也僅限於業餘的水平。

穿越以來,他發現不僅他寫文章能夠一氣呵成,一氣貫通,而且他唱歌時嗓子感覺比前世要好得多,既能高也能低。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日頭從坡上走過。

照著我窯洞,

曬著我的胳膊,

還有我的牛跟著我。

不管過去了多少歲月,

祖祖輩輩留下我。

留下我一望無際唱著歌,

還有身邊這條黃河。

哦,哦哦哦哦。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日頭從坡上走過。

照著我窯洞,曬著我的胳膊,

還有我的牛跟著我。

不管過去了多少歲月,

祖祖輩輩留下我。

留下我一望無際唱著歌,

還有身邊這條黃河。

哦,哦哦哦哦。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四季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八百年還是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