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會被逮出來凌遲一遍。

蒼天啊,你把我的魚竿準備好了嗎,我可能今晚要去釣魚了,哦我可能一會兒就會去釣魚,或者我以後可能只能釣魚。

不過假如是以後只能釣魚那也好了,隨你們詆譭嘲笑去吧,我反正也看不到聽不見了。

有那種可能嗎,他是直接讓我滾蛋還是留下來凌遲。

那我自己又選哪一種呢,湊合著留下來等今年熬完明年再重新出發,還是現在就甩挑子走人,哈,難不成就這兒有工作,離了這兒我就混不下去?你還能全行業封殺我?你這麼大本事?你要在我的離職證明上亂塗亂畫讓我以後上哪兒都被人恥笑?你等著,轉身我就去勞動仲裁投訴你!我現在就要去法院起訴你!!還我下半輩子找不到事做??我下半輩子就被這一件事,我就跟你耗一輩子,你這公司什麼時候倒閉我什麼時候退休(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看誰槓得過誰!

“散了吧,本等下,你的工作我另有安排,大家先忙。”

你看,來了吧,像之前那樣的過場又要再來一次吧,又想不結工資,說什麼什麼是我的責任,給公司帶來了巨大損失?還要問罪!撤我的職!還要三堂會審我!做夢!

那會議室的一面牆有好幾扇大窗戶,雖然不是高階寫字樓裡的落地窗,也照的會議室裡窗明几淨,室內簡潔利落,李某望著窗外遠處的廠房和更遠處的公園樹林,想好吧,好久沒釣魚了,那今晚就還去釣趟魚吧,不然幹什麼呢,已經沒你什麼位置了,用不著再表現給誰看了。

甚至不用摸魚,搞不好他一會兒就會來跟你說離職,大老闆嘛,這不是分分鐘的事。

“坐。”老闆又回來了,分明還穿的剛剛那一身,但李某現在覺得他這身上冷硬鐵甲,因為他現在的表情顯得比剛才更冷酷無情了。

“……好。”本來準備起身,已經要站起來,聞言又訥訥的半坐下去,點點頭:“好的。”

:()我剛中了五萬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