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喜濤正是布魯斯的中文大名,不過現在人家大概已經給他起了不少其他名字了,搞不好這還是從他祖宗那兒徵來的同意。

眾人趕忙安慰好了好了,領導來了等一類中聽話,李某也壓手示意他等一下:“我馬上給你處理。緹娜你們先工作吧,工作人員不在辦公室,老闆客戶看到像什麼話,而且濤哥的工作態度你們是知道的,你們就這樣處理工作嗎。”

緹娜雖然不信服他,畢竟人家身上有身份揹著,而她又實在人微言輕力量微薄,關鍵黃濤的確如他所言是個把認真工作刻進骨血裡的性子,於是只好帶著製作部的人先進去了。

“我是公司的運營,你什麼事情跟我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我們找個地方坐著聊,天乾物燥的,為這點小事不至於,講清楚就好了。”

保安大叔這時也說好話:“是要好好說,鬧不來的,現在法制社會了,領導來了你就跟領導好好講,把你的問題你的需求講清楚給他。不然不管你是像剛剛那樣攔老闆車還是跟到這裡來拿人家司機的鑰匙那都沒用,暴力不可取的,耽擱了事情大家一氣起來反而更不好,都不能平靜了。這個領導還是很好的,他還是很講理的,他說話作數,大領導。”

“大領導又怎麼樣,他能怎麼給我處理,錢馬上結給我就是處理!”

這時那個看來硬不起來的同伴也講話了:“是的,哪有人幹了活兒不給工錢的,你這不合理都。”

局面這時候好像被他控住了,李某於是親和中提了兩分氣場:“怎麼會不給工錢呢,為什麼沒有給工錢,所以我講你要好好的跟我把問題講清楚對不對,我這麼大個公司在這裡又不是今明兩天就搬走了,該給的工資我肯定一分不會少,我這公司也不是隻有你們兩個人對不對,幹了活兒哪可能不。”

沒料交心交底的話還未說出來,突然哪句先再次點燃了他:“什麼叫該給的工資一分不會少,你現在的意思我在這裡胡攪蠻纏是不是呀,我來這裡無事生非是這樣吧,我幹了活兒的為什麼不給我工資,憑什麼你們說不給就不給,你們有什麼權利這樣處理這樣作惡,你一個人說了算啊?你說做的不好說扣錢就給我扣錢,你是依據的哪條法律哪個天理,你們太欺人太沒有道理了,沒有王法。”

“我說的不是你理解的意思,怎麼會我個人說了算呢,公司所有的人都是這個制度對不對,都按這個績效來進行考核的,也不是針對哪一個針對你們,我說了這個問題我們肯定會給你好好處理,大家都先冷靜下來,這樣吵吵嚷嚷的沒有意義呀,你講你的我講我的,那你聽不進我的我也解決不了你的對不對。”

保安:“是該這樣,雙方都好好講,不是偏袒誰,你主要來不就是拿工錢解決問題嘛,他們也不想把影響搞的這麼惡劣呀,都好好的有商有量歡歡喜喜把事情解決了。實在不行還能走法律程式呢,總有一杆秤一把天平的。”

可大叔的話又戳中了他的另一根神經:“哪裡有什麼一杆秤,哪裡有秤,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黑吃黑,就是官官相護官商勾結,就是有錢就好說話,你真以為舉頭三尺有神明,有青天大老爺來給你做主申冤啊?全都是假的,你有權有錢,有勢你就是老大,你就能說什麼是什麼,讓大家都來聽你的,一口唾沫一個釘。

要不然你想你自己做主啊?別說你做人家的主,自己的主你都做不來!官字下面兩個口,官門朝哪裡開你都不知道,你想的那麼簡單!

那沒辦法,怪我自己沒有本事,這是我自己不努力我做不了那樣的人,但是我告訴你再厲害的他也怕橫的怕不要命的,你再狠還有人比你更狠,老大後面始終還有更大,你不要覺得你那點三腳貓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你遮得過我你不一定遮得過其他所有,你了不起什麼了不起,還,還這麼多天就這幾百塊還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