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喬茗知道,這些看起來和什麼都不搭邊的銘文肯定有自己的含義在裡面。

但限於自己的實力和見識,喬茗只能等待一種自己能看懂的形態的出現。

下一刻,熾烈的霞光逐漸斂去,活絡的銘文也逐步恢復了平靜,這一切來的突然,去的更是毫無章法和規律可言。

不過喬茗看著這隻碗,臉上浮現了狂喜之色。

透過這些銘文,喬茗一下就理解了下面雕像姿勢的真實含義。

而且喬茗還有更進一步理解,畢竟原始的銘文就在喬茗的眼前,他的理解要比下面的雕像還要深刻很多。

雕像的幾個手勢只是銘文記錄的起手式,喬茗之前胡亂摸索出來的和光同塵就包括在其中。

這一切好像是對人對事對物的一種態度,又好像是世間至理,喬茗理解雖不多,但還是悟出了一點門道。

就像和光同塵一樣,願意有一段是:“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

喬茗對其理解不深,乾脆就照貓畫虎,自己琢磨成了隱匿功法,沒想到效果是出奇的好。

這次喬茗也準備這麼幹,結合雕像的手勢,和這些喬茗總結都總結不在一起的銘文,喬茗手上開始有了一些動作。

隨著這些動作的出現,喬茗感覺周身將自己擠壓成球的陰陽二氣逐漸被自己慢慢引導開來。

喬明身體終於在這種心法配合下能逐步的伸展開來。

半個身體冰凍,半個身體火燎的狀態也慢慢退卻了下去,喬茗的意識也慢慢完全回到了身體之中。

“小子,有點門道!這麼快就能破解這裡的陰陽結!”

老東西的聲音傳入喬茗耳中,喬茗能活動的第一時間將那隻碗收入手中。

但聽老東西的話語,好像連這個老東西都沒有看到這隻碗的存在。

“僥倖,僥倖而已!”

“誰叫我天生聰慧呢?”

“哼!看你剛才周身的霞光,你小子在將我收入乾坤袋的時候是不是又得了什麼好處?”

果然,喬茗還是試探出了一點結果,這隻碗明明就在自己手上,是自己從乾坤袋中招出來的,老東西似乎絲毫沒有察覺。

不過也有可能是這老東西在故弄玄虛,原本不知道這隻碗的神異,現在故意這麼表現,旨在讓喬茗不要防備他。

喬茗才懶得管這老東西怎麼想,一翻手將這隻碗放入了另外一隻隨身攜帶的儲物袋中。

這東西普通的要命,丟在路邊,是個修士就不會去多看一眼。

反正自己的儲物袋中經常帶著鍋碗瓢盆,和他們放在一起一點也不顯得突兀,挺好!就是不想放在乾坤袋中,無論這老東西有沒有發現什麼。

喬茗不知道老東西現在是正在狂捶胸口嘔血呢?還是一臉的茫然,他才懶得管,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剛才領悟的東西,搗鼓成一套行之有效的體系。

這個東西說是和剛柔、陰陽有關,又好像沒多大關係,玄乎其玄的不好具象化。

但喬茗比較軸,這種像大道理一樣的東西,只讓自己脫困怎麼能行?

自己可是一個修仙者,一切都要用具象化的實力來表現,既然上一次照貓畫虎讓自己搗鼓出個《和光同塵》,這一次又有何不可?

於是喬茗順著自己剛才的感悟,和下面雕像的手勢進一步進行延伸。

“有和無,剛和柔,……”

喬茗唸叨了一句,自己這會兒好像整個人深陷泥潭,在泥潭中掙扎一樣,動作十分的緩慢。

但是越是在這種環境之下,喬茗的感悟就越是深刻,對於力量的把控就越是精細。

喬茗體內,特別是丹田內複雜的情況也慢慢變得明晰起來,相互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