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鍾離言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依舊緊緊地盯著他,眼神中的殺意愈發濃烈。

就在這時,言一沐突然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地說道:“我……可能是吃壞肚子了,衛生間在哪裡,我先去處理一下。”

說完,她便弓著身子,朝著楚雲舟所指的方向走去。

鍾離言見狀,連忙想要上前攙扶她,卻被她一把甩開了。

男人看著被甩開的手,有點無所適從,這是生氣了?

他坐下後,和楚雲舟目送著言一沐的背影逐漸遠去,然後互相對視起來。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和競爭,彷彿要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分出勝負。

鍾離言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黑眸暗沉,語氣低沉地說道:“楚總,我勸你別這麼幼稚,我們說好的各憑本事,你這樣做只會讓她更討厭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右手,炫耀般地展示著手指上閃閃發光的戒指。

那枚戒指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楚雲舟瞟了一眼鍾離言手上的戒指,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才幾十萬的東西,我出手都是百萬起步,你就不要拿來炫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和自信,彷彿對鍾離言手中的戒指毫不在意。

然而,他的內心深處卻是濃濃的妒意。

畢竟,戒指代表著某種特殊的意義,而他和言一沐卻沒有擁有。

甚至,女人連他送的別墅都不喜歡,他求著母女倆都沒能搬進去。

鍾離言並不在意楚雲舟的話語,只是時不時的把戴戒指的手放在桌上。

“楚總,有時感情不是靠金錢來衡量的,你說是不是?”鍾離言語氣輕鬆,眼神卻帶著挑釁。

“那鍾先生,你還真錯了,像你出生就在羅馬,不會懂我們跨越階級人的感受。”楚雲舟幽幽說著,無非是表明他和言一沐是靈魂伴侶。

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眼底的寒意卻愈發明顯。

“呵,你以為你很懂她?”鍾離言徹底怒了,咬著牙,把酒杯一丟就跨步過來。

他的步伐帶著明顯的怒氣,每一步都彷彿要將地面踏碎。

楚雲舟把凳腳一踢,活動了脖子,解開抽口,袖子一挽,直接應戰。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絲毫不畏懼鍾離言的怒火。

餐廳很快響起了男人們的打鬥聲,他們的拳頭在空中交錯,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剛剛還訓練有素的女傭們紛紛各自散去,顯然不想捲入這場男人之間的爭鬥。

言一沐站在拐角,心情很好的欣賞著不要門票就可以觀看的節目。

她輕嘆口氣,這架打得有點清冷,人數不夠。

畢竟修羅場還是越多人越好玩,如果能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