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窈聞言,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就算現在赤天宗內三股勢力鬥得厲害,但如今敵對宗門都上門挑釁了,可所有的長老卻在此刻集體失聯,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些。

莫非宗門裡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思及此,陸窈的眉頭便皺的更緊了。

然而在轉身看向歸陽宗的那群人時,陸窈卻換上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歸陽宗的諸位,我聽說你們是過來慰問咱們赤天宗的宗主的,還真是有心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彷彿只是單純的好奇:

“不過,既然是來慰問,不知各位又帶了什麼禮物來呢?”

歸陽宗的人被陸窈這麼一問,頓時有些愣住。

這次他們雖然說是過來慰問,但連剛剛赤天宗那幾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是來找茬的,又怎麼可能帶什麼慰問的禮物?

對面為首那名金丹修士見自家弟子都被陸窈給問住了,頓時有些不悅。

他冷哼了一聲,目光如刀般射向陸窈:

“哼!!我們帶什麼禮物來,何須向你這小女娃彙報?!

快些開啟陣法,讓我們進去慰問宗主一番!!”

這時,歸陽宗的弟子也反應了過來,隨即更加大聲地在赤天宗山門前叫囂。

陸窈沒理會那些亂吠的狗,她看著那名金丹修士,只覺有些眼熟。

視線在那人臉上定格了好一會兒,陸窈總算在腦海中找到了一張與眼前之人有幾分相似的臉。

喲,原來這金丹修士是蘇阮阮那姘頭的老爹啊。

怪不得看起來覺得有些眼熟呢~

瞭解到對方的身份,陸窈自然更不可能讓他進門了,她嘴角再次勾了起來:

“確實,你們歸陽宗帶什麼東西來,的確不用特地向我這樣的小輩彙報。

不過嘛,正所謂禮尚往來,你們空手而來,我們自然也不能失了禮數。

只是不巧得很,我們赤天宗的長老們此刻都外出遊歷、閉關修煉去了,家中無人,恐怕無法好好招待你們了呢~”

陸窈話音一落,歸陽宗的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聲,彷彿陸窈說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般。

“哈哈哈!!這樣的鬼話你也編的出來!!

莫不是你們怕了我們歸陽宗,所以才故意找些小輩來應付我們吧?!赤天宗何時變得如此膽小怕事了?!”

聽著那些人的嘲諷,陸窈也不惱,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她輕輕搖了搖頭,用一種很是憐憫的語氣說道:

“唉,真是可憐。

看來你們歸陽宗的人不僅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太靈光呢。

我只是說沒有長輩在場,我們這些小輩不好隨便招待客人,何時說過怕了你們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有哪個人上門慰問是帶著一群狗上門的。

這一個叫的比一個歡,還真是熱鬧得很呢。

只可惜呀,我們赤天宗沒有家長在欣賞你們精心編排的狂犬亂吠曲呢~”

歸陽宗眾人沒想到陸窈竟然把他們比做一群狗,臉色都變得鐵青一片。

回想起剛剛陸窈說的話,一群人沒有再大聲叫囂。

歸陽宗的那名金丹修士見自家弟子被陸窈奚落,心中很是不快。

他雙眼微眯,緊盯著陸窈,聲音冰冷如毒蛇: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女娃,竟然敢如此奚落我歸陽宗的人!

既然你們赤天宗的長輩不在,那就讓我這個長輩代替他們好好教教你這個狂傲無禮的小丫頭好了!!”

話畢,金丹修士就要對陸窈出手。

然而還未掐訣,他的身體卻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