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中段雲河是比較保守的一方,不斷進攻的是陳嶼,但段雲河覺得自己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這個問題讓陳嶼始料不及,半晌後,他說:“你覺得呢?”

問題拋回給了段雲河。

段雲河說:“我感覺都行。”

陳嶼漆黑的眼睛看著段雲河,“我先在上面試試。”

說試試就試試,陳嶼低頭吻住了段雲河。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還好是週末,要是碰上上班的話,段雲河可能就要請假了。

昨晚的事情水到渠成,除了有點痛段雲河沒其他不適的感覺。

穿好衣服推開門,段雲河走到樓下發現陳嶼已經做好飯了。

陳嶼把手裡最後一盤菜放在了桌上,走到段雲河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原本陳嶼還以為第二天醒過來段雲河會有些尷尬或者害羞,但是段雲河神色坦然還在陳嶼額頭回了一個吻。

陳嶼說:“我看你睡得很熟,早上就沒有叫你。”

段雲河點了點頭,“沒事。”

吃過飯,陳嶼接到了一個醫院打來的電話,陳偉不行了,他平靜地把電話掛了。

段雲河問:“誰打的?”

陳嶼說:“醫院,陳偉快死了。”

知道陳嶼和陳偉關係不好,段雲河問:“你過去看看嗎?”

陳嶼說:“總要出一下面。你和我一起去行嗎?”

段雲河點了點頭,“行。”

醫院頂樓消毒水的味道很重,陳嶼推開病房門進去了,段雲河則坐在外面等他。

病床上陳偉戴著呼吸機,呼吸得很困難的樣子,看到陳嶼之後他的眼睛動了動。

坐在一旁的陳乾說:“剛才爸說想見一見大哥。”

陳嶼面無表情,“他不在國內,跑去國外了。”

猶豫了一下,陳乾說:“是你把他趕出去的吧,爸都快死了,你讓他們見一面不行嗎?”

陳嶼撩起眼皮,冷淡地看了一眼陳乾,“是他自己去的國外。”

被陳嶼的眼神嚇到了,陳乾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段時間陳嶼和陳恆鬥得越來越兇,陳乾夾緊了尾巴做人,生怕他們兩個突然想起了他,把他也順帶手收拾了。

兩個人的對話陳偉都聽著,他摘下了呼吸機,聲音顫抖,“你別對你大哥下死手,你們是親兄弟。”

陳嶼冷笑,“以前怎麼不說這話?”

陳偉雙眼渾濁,“我從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母親的事,那些事在我死之後也該煙消雲散了。這兩年病了我才知道,錢財權勢都是假的,自己的親人才是真的。老大既然去了國外,就讓他別回來了,好好待在國外。至於小乾,你就好好學你的藝術。”

陳乾流著淚點頭,握住了陳偉的手,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樣。

陳嶼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只覺得虛偽,陳乾的母親也被陳偉傷害過,怎麼還能真的把這人當成父親一樣對待?

喘了幾口氣,陳偉說:“遺囑我早就立好了,我叫你們來也是為了宣讀遺囑,小乾,你去叫律師進來。”

陳乾點了點頭,出去叫律師進來了。

律師是個中年男人,是陳氏集團法務部的部長。

陳偉說:“老何,你當著我的面把遺囑唸了吧。”

何律師點了點頭,“陳偉先生在公司的股份由陳嶼先生繼承15%,陳恆先生和陳乾先生各5%。”

這個安排在陳嶼意料之中,之前陳偉就不止一次表示要把公司交給他。

律師繼續說:“國外的基金、股票以及十五處房產由陳恆先生繼承。國內的基金、股票以及二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