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河挑了挑眉,“隨你,不過最好別讓我媽知道你是幕後老闆。”

江苓肯定會多想。

“我明白,不會讓她知道。”

小黑貓趴在段雲河腿上,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段雲河的手在它的肚皮上摸著。盯著段雲河修長又白皙的手,陳嶼的眼神逐漸暗了下來。

“這貓你自己養?”

段雲河平時忙起工作了自己都會忘了吃飯,哪裡能養這種小東西,他說:“讓我媽養,陪她打發時間。”

陳嶼說:“我口渴了,想喝水。”

段雲河把貓放在了凳子上,給陳嶼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水之後,陳嶼說:“江漾那邊我已經處理了,他進監獄了。”

畢竟不是什麼小事,段雲河早晚會知道,陳嶼主動坦白了。

“我動了點兒關係讓他的精神證明沒有法律效力,他之前情緒失控的撞死過幾個人,所以他被判刑了。”

段雲河說:“解決了就行。”

見段雲河沒有生氣的意思,陳嶼說:“我以為你會讓我好好走法律程式。”

段雲河說:“我沒那麼迂腐,我又不是學法律的孫寧遠。”

江漾這種暴力傾向的神經病,就應該關進牢裡。

提起孫寧遠,段雲河這才想起他回來還沒有去見孫寧遠。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陳嶼拉住了段雲河的袖子,漂亮的眼睛盯著段雲河,“哥,你下次什麼時候來看我?”

段雲河說:“週末。”

陳嶼鬆開了段雲河的衣服,“我等你。”

離開醫院之後,段雲河剛好就收到了孫寧遠的訊息,孫寧遠去了段雲河住的地方。

到家門口的時候,門是開著的,段雲河走進去,孫寧遠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孫寧遠指了指桌上的鑰匙,“我一猜你鑰匙就放在門口盆栽下面,我就先進來了。”

段雲河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孫寧遠說:“你怎麼就回來了,陳嶼那邊解決了?”

“差不多。”

孫寧遠坐直了身體,表情明顯焦急,“什麼叫差不多?對陳嶼的事兒可不能馬虎啊。”

“他不會再用非法手段對我,差不多就這樣。”

“我聽說他現在在醫院?他受重傷了可不就沒力氣找你麻煩嗎?他好了之後呢?”

段雲河說:“好了之後也不會,他答應我了。”

“他說的話你就信了?”

“我不可能一直躲在外面,目前就先相信他,他這段時間確實變了不少。”

孫寧遠恨鐵不成鋼,“萬一是裝的呢?算了,他現在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以後再說。我今天找你是要說邢亦修的事。”

段雲河問:“他怎麼了?”

“我最近兩年跟邢亦修接觸比較多,對邢家的動向也算清楚,我發現他媽回來了,而且好像在幫著他做什麼,但是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段雲河說:“最近除了做做生意和幫他外公拉票之外,他能做什麼?因為他外公的事情他一直在忙。”

“他是這麼跟你說的?”孫寧遠問。

“沒錯。”

孫寧遠說:“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我還以為他媽回來要做什麼大事,我都不知道他外公在拉票的事。”

“嘖”了一聲之後,孫寧遠又說:“要說邢亦修外公也是老當益壯啊,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在政法界活動。我律所好多小輩都當他外公是偶像呢。”

段雲河見過邢亦修外公幾次,特別有威嚴一人,遠遠看著背影挺拔,一把年紀了說話做事一絲不苟。

“對了,我還沒恭喜你呢,聽說度假村的專案馬上竣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