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落後,離京川也遠,應該不會遇到認識他的人。

在高速路口,邢亦修和段雲河下了車,邢亦修說:“這輛車已經被監控拍到了,現在就換車,之後我的人會送你到雲山。”

段雲河點了點頭,他拍了拍邢亦修的肩膀,“謝了。”

邢亦修笑了笑,“跟我不用說謝。”

一輛黑色的林肯停在了邢亦修車的旁邊,陳恆從上面下來了。

“雲河。”

他叫的這一聲有些親密,段雲河回過頭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邢亦修則冷著一張臉看向陳恆。

陳恆看著段雲河說:“剛才邢亦修給我打電話,我帶人來把你手上的鎖開了。”

一個男人從陳恆車上下來了,還是段雲河認識的人,陳恆的心腹獨龍。上次過年的時候段雲河和陳嶼就是被這個人帶頭追殺。

獨龍走過來,拿出工具對著段雲河的手鼓搗了幾下,很快鎖就開了,段雲河沒想到獨龍還有這技能,業務挺廣泛。

陳恆說:“陳嶼那邊我和邢亦修會拖住,讓他暫時沒精力去找你。”

段雲河抬眸,問道:“為什麼幫我?”

陳恆推了推眼鏡,斯文的臉上是溫和的笑意,“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段雲河沉默了一會兒,或許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陳恆是真心交他這個朋友,他說:“謝了。不過你給我的藥,我沒有給陳嶼吃。”

“沒關係,”陳恆說:“反正也只是一顆安眠藥而已。”

很快段雲河上了一輛新的車,車駛上了高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邢亦修瞥了一眼還在望著車的陳恆,他冷笑一聲,“你給他的真的是普通安眠藥嗎?”

陳恆淡淡道:“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陳嶼又沒吃下去。”

“真是好算計,”邢亦修說:“表面上是和我一起救段雲河出來,實際是想利用段雲河除掉陳嶼。能夠讓陳嶼毫無防備吃下東西的也只有段雲河了。”

陳恆說:“難道你不想陳嶼死嗎?救了段雲河就等於和陳嶼宣戰,準備好陳嶼的反撲吧。”

“我不害怕陳嶼,倒是你和他一定會分個勝負,要是輸了陳嶼可不會對你手軟,”邢亦修冷著臉說:“如果陳嶼真的被段雲河殺了,陳嶼的手下會放過段雲河嗎?陳偉會放過段雲河嗎?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別想著再利用段雲河。”

丟下這句話,邢亦修離開了。

陳恆勾唇笑了笑,利用嗎?沒有誰是不能被利用的,儘管他:()直男撿到病嬌弟弟後,被強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