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納託斯面無表情地朝他表示了拒絕。

“好吧。”鄧布利多的表情看上去彷彿可惜他錯過了一個億一樣。

“你找我來是想說說火焰杯的事情,對嗎?”塔納託斯不跟他兜圈子,單刀直入。

鄧布利多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笑而不語。

塔納託斯知道他的意思:“他還在沉睡,他不會知道我做了什麼,請別把我的腦袋跟波特那種篩子腦袋比。”

“不然的話那天我就不會直接來找上你,還堂而皇之地說出那些話。”

少年假惺惺地扯出一個笑臉,在這種情況下看起來極具嘲諷性。

作為這一切的發起人,塔納託斯要是還不能控制魂片這個小小的變數那也太過無能了吧。

“那事情就好辦了。”鄧布利多裝模作樣地點點頭,絲毫不受他的影響,“我相信塔納你會保證哈利的安全的,對吧。”

“這是一個小小的約定。”

“當然是計劃之內。”塔納託斯沒有拐彎抹角地說道。

得到他這句話,鄧布利多才暫且放下了半顆心,又坐回位子上吃起那盒子裡的糖來了。

福克斯從金色棲枝上飛下來,又黏黏糊糊地跑到塔納託斯的身邊去了。

“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你一個問題。”鄧布利多看著他若有所思地說道。

“什麼問題?”

鄧布利多指指這隻一遇到塔納託斯就叛變的鳳凰,“為什麼福克斯這麼喜歡你?”

要知道之前福克斯還死在裡德爾手裡過一次,福克斯對他的弟弟塔納託斯必然還是有點感應的,畢竟是永遠追隨鄧布利多家族的鳳凰,對於分辨血脈這方面的能力應該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很明顯,福克斯不僅沒有迴避他,甚至很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只要塔納託斯來了它就不會再呆在棲枝上。

有什麼鄧布利多都要懷疑其實塔納託斯也是鄧布利多家族的血脈了。

好吧,這真是個天大的樂子。

“你說這個?”塔納託斯的眼神變得有點飄忽,看起來他也在思考。

“或許是因為福克斯也把我當成鳳凰了。”

“什麼意思?”鄧布利多沒想到塔納託斯是這樣解釋的,一下子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塔納託斯輕輕揮動魔杖,一道銀白色的流光從他的杖尖衝出,在空中變成一隻拖曳著火焰尾羽的荊棘鳥。

小鳥繞著周圍的書架轉了一圈,最後落在少年面前的桌子上。

原本還懶洋洋同樣站在桌子上的福克斯馬上扇了扇羽毛,湊近看看小鳥又再看看塔納託斯,最後一振翅又飛在了他的肩上。

“鳥。”塔納託斯指向自己的守護神,然後魔杖一轉,指向自己,“死而復生。”

擁有荊棘鳥的本質——是鳥類。

擁有死而復生的能力——是涅盤重生。

這一加起來確實就是鳳凰的標配了。

鄧布利多啞然失笑,“這確實是一種獨到的見解。”

福克斯不會說話,聽完這些它也只是在塔納託斯的肩上偷偷抖抖翅膀,稍微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既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

“好了,下午茶時間結束,鄧布利多教授可以放開你親愛的勇士學生回到他的宿舍了嗎?”主要談話結束了,塔納託斯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他站起來,把福克斯重新送回棲枝上,福克斯這時候倒是很配合地把爪子放上去了。

“那麼,祝你在接下來的專案裡好運。”

“我會的,校長。”他在校長室門前站定,“至少在走之前,我會讓霍格沃茨贏得好看一點。”

校長室的門在塔納託斯的背後慢慢關上,校長室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