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時候,在這種時候接近他們太得不償失了。

那個女孩叫什麼,金妮?他聽見剛剛有人這麼叫她……

看著底下韋斯萊一家同樣也消失在書店的背影,塔納託斯微微吐出一口氣,但面上還是叫人看不清情緒的冷淡。

同一屆的新生——或許他知道該怎麼接近她了……

“你好,這些書已經打包好了,請拿好。”

“除了這些,我還想要一本書,麻煩一起包起來……”

……

半小時前,剛離開對角巷的老教授並沒有選擇回到蜘蛛尾巷。

他走到一個轉角,抽出魔杖使用了幻影移形。

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內。

一股甜膩膩的香氣漸漸充盈整個校長室,桌腿細長的桌面上擺放著許多銀質儀器,它們正發出某些滑稽的小聲音,像是活的一樣。

畫像裡的校長們今天難得沒有沉睡或是到別處去,全部聚在了一起。

在門後一根高高的鍍金棲枝上,站著一隻羽毛華麗的鳳凰。

福克斯啄弄了幾下自己的尾羽,發出一聲清脆的啼鳴。

“哦,看來我們要等的人來了。”

一身白月巫師袍的老人撫過福克斯光滑的羽毛,笑呵呵地說道。

話音剛落,校長室的大門就被開啟了,斯內普卷著他那寬大的黑袍走進了室內。

白月袍的老人面容慈祥,他看著斯內普,半月形的眼鏡後邊一對湛藍湛藍的明亮眼睛閃閃放光,“感覺怎麼樣,西弗勒斯,那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小巫師吧。”

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他對此有什麼評價,他只是伸手將魔杖抵在腦邊扯出了一縷銀色的條狀物。

“在這。”鄧布利多讓開位子,露出了後面的冥想盆。

銀色的記憶投入盆中,鄧布利多將頭埋入那旋轉的記憶中。

或許是幾個呼吸,又或許是很長一段時間。

當畫像裡的校長們都有點昏昏欲睡時,鄧布利多終於從冥想盆中抬起了頭。

“所以鄧布利多,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特別去監視那個小巨怪了嗎?”

他的表情不太好看,顯然對鄧布利多這類看起來十分怪異的行為保持一定的懷疑。

在斯內普頗為強硬的視線下,老人沉沉地嘆出一口氣。

“西弗勒斯,我一開始不告訴你他的名字是想你不帶任何偏見地去認識他,看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

“所以你現在可以先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麼嗎?”

鄧布利多雙手交叉放在腹前,朝他歪了歪頭,他那和善的笑容也從臉上褪去。

斯內普烏黑的長髮像簾子一樣披在兩邊,如兩條漆黑的隧道般冷漠空洞的眼睛筆直地注視著鄧布利多,良久他動了動他蒼白的嘴唇。

“不過是一個遲鈍但有點小聰明的小鬼罷了。”

鄧布利多聞言點點頭,他將魔杖也放在自己的腦邊拉出一條記憶銀絲來。

銀絲沉入盆中,旋轉著翻出黑色的久遠的記憶。

“也許他就是這樣的,也或許他比那個人更加會偽裝。”

沒等斯內普出聲,鄧布利多就投下了一個深水炸彈。

“那孩子姓裡德爾,塔納託斯·裡德爾。”

“不可能!”

斯內普的瞳孔瞬間放大,他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左手臂上那抹長久沒有動靜的印記。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走到冥想盆旁邊,他偏頭看著他,潛藏著睿智的瞳孔深處彷彿有什麼正在浮現,“但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

“我見過那個孩子,在五十多年前。”

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