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媽寵著可以什麼都不會,現在靠自己都難上加難,廢物一個。”

“那姜家當年的地位大家可想而知,還以為這位千金什麼都會呢,沒想到就這啊。”

姜眠剛要開口,便聽到離她最近的男人忽然嗤笑出聲。

她偏頭看過去,裴寂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眼底盡是調侃的神情。

她將球杆扔在了桌面上,雙手環胸以和裴寂同樣的姿勢站在他身側,冷冷看向對面這群人,“各位是一出生就會跑還是會說話?”

“如果沒記錯的話,徐少當初高中考了個全京北倒數第三,您會的也真不少。”

“還有穆小姐,追人情書都需要別人代寫,您的水平也挺高。”

“還有徐少前陣子騎個車也能摔骨折,你會嗎就敢上路?”

“像我這樣的人自是和各位比不得,也就勉勉強強會些自己喜歡的,檯球我又不喜歡我為什要學?”

“不像各位,不學,家裡逼著學,為了那一丁點的面子委屈自己的事,我可不幹。”

姜眠說著伸出那雙纖纖玉手仔細欣賞。

雖然家中落魄,倒是姜成峰和容淑依舊什麼都不讓她幹,她這雙手沒有因為成了落魄千金就飽經風霜,佈滿創痕。

反而和從前一樣,白皙修長,細膩的不像話。

她眸色暗了暗,希望這一切能快些結束。

裴寂始終慵懶隨性的靠著,兩個人站在一起,體型差和膚色差這六個字在這一刻有了具象化。

他們站在一起居然會有莫名的和諧感,很是相配。

已經有不太起眼又不惹事的人將這一幕定格了下來。

“各位繼續,恕不奉陪。”姜眠穩了身形提著裙襬準備離開。

然後手腕忽然一緊。

她回頭詫異的看向裴寂。

“不是要談談嗎?”裴寂拉著她徑直離開。

留下一眾胡亂猜測的眾人。

姜眠都無語了,非要現在談?

她昨天等了他那麼久!

休息室裡。

“說吧。”裴寂坐在沙發上,他扯了扯領口,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說什麼,說你昨天很逍遙快活?”

裴寂挑眉看著她,“別作,到底是真吃醋還是假吃醋你我心知肚明。”

姜眠踢掉高跟鞋走到沙發坐了下來,“當然是真吃醋。”

裴寂輕嘖了一聲,他眼眸微眯,大手攥住姜眠的手腕將她拉至身前。

“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殺我?”他抬起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那把槍是你拿走的吧?”姜眠說著眼睛紅了幾分。

裴寂動作一頓,暗罵一聲。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