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眼尾泛著一絲紅,眼底著濃濃的佔有慾,他捏著姜眠的下頜輕輕摩挲,低沉的嗓音中含了幾分森森寒意,“把他開了。”

姜眠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紅唇微微彎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二爺,好酸啊。”

裴寂舌尖抵了抵腮,以往這個時候眼前的女人紅著眼跟他撒嬌,會主動坐他腿上,會主動抱他,眼巴巴的看著他跟他解釋。

而此時此刻,眼前的女人沒有半分眼紅的模樣,更沒有主動解釋,反而打掉他的手?

反差過大,裴寂一時間難以接受,他壓低了聲音,大手扣住她的後頸,將人扣進了懷裡,“你只能有老子一個男人!”

裴寂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宣示主權。

姜眠頓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制的揚了揚,“二爺不想失去我嗎?”

“不想。”毫不猶豫的回答。

裴寂抱著她又緊了幾分。

姜眠忽然想到三年前她離開的時候,裴寂慌亂無措,紅著眼失控的求她別走時的情景。

她呆呆的看著潔白的牆面,緩緩開口:“可你明知道當初我都是裝的。”

“我不在乎,你可以繼續裝,可以繼續欺騙我,只要是你就好。”

姜眠眼睫狠狠一顫,她沒在說話,裴寂卻忽然鬆開了她,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都是裝的,所以說不愛我也是裝的。”

不是反問句而是肯定句。

姜眠一愣,他的重點是不是有些偏?

“姜眠,老子當初白挨你一槍。”

說完裴寂一把將她推開,坐到沙發另一頭,滿臉寫著我生氣了,你過來哄我的表情。

姜眠愣了愣,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起身,淡淡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剛邁出去一步,她就被裴寂拉了回來,“我讓你走了嗎?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心情不好?”

裴寂表情逐漸煩躁,這女人沒長眼還是沒長心?

就不能像以前一樣服個軟?

“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要女人哄?”姜眠嫌棄的看著他。

裴寂氣的臉都黑了,他打橫抱起姜眠朝臥室走去,走到門口時一腳踢開了房門。

沒出幾分鐘,浴室裡傳出姜眠斷斷續續求饒的聲音。

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部位裴寂最為清楚,也就幾分鐘的時間,被裴寂刺激的潰不成軍。

“裴寂,你再不住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姜眠發顫的嗓音中裹挾著哀求。

裴寂嗤笑一聲,他捏著姜眠的臉讓她看著鏡子裡面色緋紅的自己,愉悅道,“現在才服軟,晚了。”

這一夜,裴寂有多瘋只有姜眠最清楚,他們幾乎在君瀾尊府每一處姜眠會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他要讓姜眠每次經過之時都能想到他們之間毫無保留的經過。

餐桌上,姜眠感覺裴寂就是個變態!

第二天姜眠榮幸的癱在床上起不來了,等她醒來後,她終於體會到了書中女主被折騰到身體像被碾壓過的痛感了。

她艱難坐起身,身上早已被清理乾淨,也換了乾淨的睡衣,還是她從前最喜歡的那件。

再看看臥室裡陳設,和三年前一模一樣,就像她從未離開過一般。

姜眠苦著臉笑了,三年前她想逃離的地方,如今又回來了。

如果不是裴寂囚禁她,她大機率不會那麼決絕。

姜眠扶著牆進了洗手間,一進去裡面濃郁的氣息還未完全消散,昨晚一幕幕還有裴寂在耳邊說的那些變態的話一瞬間湧入腦海,她無奈的閉了閉眼轉身進了客房的洗手間,洗漱好後又艱難下了樓,樓下傳來陣陣香味,走到餐廳,她看到了圓圓。

“眠眠你醒了。”圓圓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