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親愛的,以後我們就是戀人了吧。”

陳志龍想要摸清胡白對他的態度,不斷進行試探。

老實說,像胡白這麼漂亮又這麼有本事的女人,他怎麼會不動心?

而且胡白和他一樣,也是修真者,短期內不用擔心壽命長短的問題,是個不錯的道侶物件。

最重要的是,胡白可以變成獸耳娘。

“嘔”

“你還是叫我白姐吧,這稱呼我噁心。”

胡白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好像真的要吐一樣。

“那白姐,以後你將如何待我?”

陳志龍知道自己的小命和二弟暫時安全之後,人也變得大膽起來了。

“等什麼時候我認可了你,你才是我的道侶。現在的你不但實力弱,而且勇氣、擔當和責任感一樣沒有,實在不配當我的道侶。”

胡白看著陳志龍認真地說道。

陳志龍的臉上出現了羞愧之色。

之前他被夏思茹罵過一次,核心內容也是差不多。

不過他也放心了一些。

原來,胡白罵他廢物,並不是另有所指。而是他不夠成熟,性格上有很大缺陷。

雖然他的實際年齡很大了,但真正的人生經歷其實並不豐富。特別是他之前一直很少和外人接觸,性格上面有缺失也就不難理解了。

“我一定會努力爭取讓白姐滿意的。”

陳志龍說完之後,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些歧義。不過他還是目光堅定地看著胡白。

胡白微微點了點頭:“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我不用等多久。”

胡白現在的心很亂。

說實話,在她心中,陳志龍並不是她的良配。但因為她的觀念比較傳統,有些事她必須接受。

“那在此之前,請白姐允許我當你的面首。”

陳志龍得寸進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和胡白春風一度之後,胡白看他好像不一樣了。

他要把握機會,把胡白和他緊緊地聯絡在一起。

胡白望著陳志龍期待的目光,臉色發紅地點了點頭。

這該死的心魔。

“那是唯一面首嗎?”

胡白聽到陳志龍的話,面色由紅轉白。她一把掐住陳志龍的脖子,死死地盯著他。

陳志龍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

看來是他太貪了,這次玩出火了。

胡白盯了他一會之後鬆開了手,然後認真地對著他說道:“看來,我必須給你好好說一下我們塗山狐族。”

在胡白的敘述中,陳志龍知道了一些關於塗山狐族的隱秘。很多東西從胡白的口裡說出來,和陳志龍的認知有很大出入。

就拿他熟悉的望夫石故事來說,塗山女嬌根本就不是等待治水的大禹,望穿秋水不見歸人,進而化成望夫石的。

在胡白的講述中,大禹治水已經初見成效時,出來了一個叫益的人。

他想要爭取成為下一任的皇,而治水有功的大禹是他的競爭對手。

於是益勾結了一個強大的水妖,給大禹治水造成了很大的阻礙。

塗山女嬌知道,治水是大禹的畢生所願。於是她獨鬥水妖,最後化為石頭將水妖永遠封印了。

啟成年之後,因為父母的經歷,覺得禪讓這個制度存在很大的弊端。所以後來他將“公天下”變成了“家天下”。

而塗山狐族對愛情的態度十分專一,根本不是後世傳說的那般放蕩。

塗山狐族不管男女,一生只會有一個配偶。

但他們有生殖崇拜,希望讓族人繁盛起來。

這一點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塗山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