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路漫漫:我的創業征程》第三卷 第一章:辛萍——心中難捨的情愫(1995 - 1996) 在那商海如棋局般變幻莫測的日子裡,辛萍恰似一朵悄然綻放在我心間的小花。她那面容,精緻得彷彿是上天用最細膩的筆觸勾勒而成,可一到冬天,她那雙手卻像是被寒霜侵襲過的可憐嬌兒,腫脹不堪,裂瘡累累。每日裡,她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小鳥,從那遙遠的三店撲哧撲哧地飛來,騎車四五十分鐘,只為在這店裡尋得一份生計。 我對她的那份心思啊,就如同那在黑暗中蠢蠢欲動的火苗,雖不敢肆意張揚,卻在每一個不經意的瞬間熊熊燃起。她忙碌時,我總是忍不住像個偷偷窺視寶藏的毛賊,目光在她身上偷偷摸摸地打轉。她整理貨物時那專注的神情,就像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在朝拜;和顧客交談時那溫柔的嗓音,恰似山間潺潺的清泉,直把我的心撓得癢癢的。 瞧見她手上的凍瘡,我這心裡就像被貓爪子抓了似的難受,於是乎,我便像個偷偷做好事的俠客,默默地為她備上凍瘡膏。她那驚訝中帶著感激的眼神,就像冬日裡突然破雲而出的一縷陽光,暖洋洋的。這感情吶,就如同《詩經》裡那些欲說還休的愛意,藏在心底,卻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散發著絲絲縷縷的甜蜜。 她那男朋友,活像一隻好鬥的公雞,每次來櫃檯,那眼神裡都彷彿帶著挑釁的火花,似乎在向我示威:“嘿,這是我的領地,你別瞎惦記!”年後,我們之間的話漸漸多了起來,她言語間對我的羨慕,就像那潺潺的流水,源源不斷。她說:“不是他這個人多麼能行,而是我們那地方更靠近城市,發展條件比他家裡要好得多,俗話說不是你這個豬好,而是你這個圈好。” 當我終於鼓起勇氣,像個莽撞的騎士衝向她的心房時,她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皺著眉頭,滿心憂慮地說:“他還有一幫狐朋狗友呢,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瓜葛,你的店可能就開不成了。你還是放棄吧。”那話就像一盆冷水,“嘩啦”一聲澆滅了我心頭的火焰,可那餘燼卻還在隱隱發熱。 有那麼一個晚上,月光如水,灑在我們身上。我騎車送她回家,路過一棵大樹時,我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情感就像火山一樣噴發了出來,我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那感覺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可理智這玩意兒,就像個討厭的鬧鐘,在最不該響的時候“叮鈴鈴”地大作,我知道,這份感情只能暫且被我鎖進心底的寶箱。 後來,她跟我說起在她男朋友家的遭遇,我氣得拳頭緊握,彷彿能捏碎一塊石頭,可面對那座橫在我們之間的大山,我卻無可奈何。我租了一間民房,像個可憐兮兮的乞丐,近乎哀求地問她:“我們不能在一起嗎?”她猶豫了,那眼神就像迷霧中的燈塔,閃爍不定。在那間民房裡,我們雖然內心像被火燒一樣熾熱,但卻像兩個被禮教束縛的古人,規規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第二章:國庫券——商海新戰場(1996 - 1997) 到了 1996 年,市場就像一個喜怒無常的孩子,說變就變。輕工市場像個新嫁娘,風風光光地開業了,對面的西北羊毛衫城也不甘示弱,跟著開門迎客。辛萍就像一隻尋找新巢的鳥兒,在西北羊毛衫城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而我呢,還在商海中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 1996 年底,西北國棉四廠接到了國庫券銷售這個“燙手山芋”。廠領導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無奈之下把國庫券攤派到各個車間。雖然有優惠政策,沒 100 元的三年期國庫券只賣 90 元,可那通貨膨脹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張牙舞爪,大家都害怕自己的錢到時候變成一堆廢紙,所以這國庫券賣得比登天還難。 我呢,就像一個自命不凡的探險家,一頭扎進了國庫券這個神秘莫測的海域。這裡時而風平浪靜,時而波濤洶湧。我像個精明的算命先生,緊緊盯著國家經濟政策這隻無形的手,發現國家宏觀調控的力度就像一陣春風,正在悄悄改變著市場的風向。 我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