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歐陽浩冷靜,既然歐陽淺淺說出來,定是有所行動。

"什麼都沒做,父親不妨回去看看,問問你的枕邊人,自然會了解一切,何必牽扯我這個外人呢?"她與歐陽浩並非父女,這盤棋中並未將他當作棋子,目的就是為了報答歐陽浩當初收留上官瑤的恩情,之後再見,形同陌路。

聽完歐陽淺淺的話,歐陽浩立刻衝出戰王府,神色激動。

"淺淺,你要放過他們,救歐陽浩一命嗎?"南宮殤輕聲說,心中疑惑,終究是血脈親情嗎?

"殤,我不是歐陽浩的女兒,我父親是慕東辰,事情是這樣的…"歐陽淺淺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南宮殤,她知道南宮殤不會介意她的身世。

"原來是這樣,淺淺,你是想回報歐陽浩的恩情嗎?"南宮殤沒有追問歐陽淺淺的身世,反而關注起歐陽浩的事情。

"嗯,現在的局面,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歐陽浩,報答他當年收留母親的情誼。以歐陽浩的性格,他一定會對付李玉琴,我不必插手了。"歐陽淺淺微笑回答,眼中閃爍著智慧。

"不僅如此吧。"

"當時給李玉琴做心理疏導時,我確實加了一些暗示,沒別的了。"她下的暗示,讓李玉琴每晚都做著最不願想起的惡夢。有時候,活著比死亡更痛苦,生不如死,這就是她對上官瑤的代價。

"僅此而已。"

"還在她的院子裡撒了些藥粉,讓她每天做做惡夢,就這樣了。"歐陽淺淺認真地說,還輕輕點頭。

歐陽浩回到府邸,李玉琴立刻緊張地上前迎接,歐陽宇傑同樣神色焦慮。現在秦子睿被關進監獄,歐陽雪的未來堪憂。歐陽宇傑一直看好秦子睿,才會全力相助,如今新帝登基,必定會清除秦子睿的餘黨,歐陽宇傑也在其中。

"玉琴,跟我來。"歐陽浩冷冷地說。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歐陽宇傑見歐陽浩眼神冷冽,立刻問道。

"宇傑,你也一起來。"歐陽浩說完,率先走向頤夏閣。看到頤夏閣的牌匾,李玉琴心頭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這些天的惡夢讓她疲憊不堪,現在看到歐陽浩冰冷的目光,她感到害怕。

進入頤夏閣後,歐陽浩直接帶人進了冷藏室。看著冰櫃裡那張熟悉的臉龐,難怪他最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越來越像凌曦若。

歐陽浩聽說過易容術,他觸控著冰櫃中女子的臉頰,然後揭下了易容面具。

"李玉琴,十年前你就調換了棺中之人,你把若兒怎麼樣了?你說你的心有多狠,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歐陽浩上前,狠狠地扇了李玉琴一巴掌,李玉琴摔倒在地,接著歐陽浩怒吼。

"不,不是我,不是我"李玉琴顫抖地看著冰櫃裡的女子,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她不是把上官瑤放在冰櫃裡了嗎?為什麼變成了一個陌生人?李玉琴心中充滿了疑惑。

"不是你,十年前柴房的那場火,對吧?李玉琴,你的心真狠,若兒的死,是不是你乾的?告訴我,是不是你。"此刻的歐陽浩,所有的情緒都爆發出來,心中的憤怒,這些年他守護著冰櫃裡的女子,如今他失去了一切,接近瘋狂。

歐陽宇傑看著眼前的一切,一頭霧水。他從不知道頤夏閣是相府的禁地,沒想到地下還有冷藏室,冰櫃裡的情景讓他滿心疑惑,看著憤怒的歐陽浩,歐陽宇傑也不敢問。

"沒有,我沒有。浩,我愛你,你知道的,我真的沒有。"李玉琴連連否認,她絕不能承認,但過去的一切如同夢魘,在她腦海裡迴盪。

"你沒有,不是你,當初我已經刻意避開你,離開京城,為什麼你還對若兒下手?你說,若兒到底做錯了什麼?是不是你派人殺了若兒?是不是你。"歐陽浩滿心憤怒,見李玉琴激動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