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恆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百里盛,他的臉色稍顯陰沉,語氣嚴厲地說道:“醒了嗎?醒了就給本王出去接親,木東接親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本王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木東連忙點頭應道:“是,王爺,屬下保證讓小公子出去接親。”

百里恆沒有再回應木東,他甩動衣袖,快步走出房間。此時,儘管時辰尚早,但已有許多賓客陸續抵達。百里恆迅速換了一副和善親切的面容,出去熱情地接待他們。

在寧軒王府,百里珏穿戴整齊後,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鴻寶,走,咱們先去南陽郡王府那看看,那裡肯定很熱鬧。我倒是很想知道,嚴雨喬不在,嚴莫會讓誰上花轎?”

南陽郡王府內一片喧鬧,喜氣洋洋。百里辛身著鮮豔華麗的喜服,顯得格外英俊挺拔。而惠妃則特意出宮觀禮,其實原本惠妃是打算說動長平帝親臨現場觀禮。然而,長平帝卻不為所動,直接以政務繁忙為由拒絕了。

百里惠妃看著面前的百里辛,眼裡滿是慈愛和關切。她輕輕替百里辛整理了一下衣服,語重心長地說:“辛兒,今天過後你就是有郡王妃的人了,做事就更應該穩妥,不要毛毛躁躁。”

百里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期待,他微笑著回答道:“母妃,您放心吧,兒子明白。”心裡想的卻是嚴雨喬,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嚴雨喬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樣子。

與此同時,中書令府內一片熱鬧景象。嚴莫親自送嚴溪文上了花轎,臉上洋溢著笑容,實則他的手心裡滿是冷汗。

花轎中的嚴溪文嘴角忍不住上揚,心中暗自得意。她心裡暗自想的是——嚴雨喬本應死在外面,卻霸佔著嫡女的身份這麼久。而從今天開始,她將成為南陽郡王妃,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當百里辛迎著嚴溪文進入府邸時,她的心跳加速,充滿了興奮與期待。她相信,只要百里辛揭開蓋頭,看到是她時,再加上那幾晚兩個人的瘋狂,百里辛一定不會跟他計較到底是嚴雨喬還是她。

百里珏難得安靜的看著前面的兩個新人,眼神深邃而又複雜。他靜靜地注視著他們,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百里辛和嚴溪文禮成後,整個場面依然平靜無波,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或變故。

此刻,百里珏心中已然確定:百里辛絕對不知道他的郡王妃已經換了一個人,他很想知道百里辛在看到新娘並非嚴雨喬時,臉上將會露出何等難堪的表情。想到這裡,百里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與此同時,被送入新房的嚴溪文終於鬆了一口氣。禮已成,她已正式成為南陽郡王妃,這一事實如板上釘釘般確鑿無疑。就在她暗自欣喜之際,房門突然被推開,百里辛徑直走了進來。

百里辛輕輕一招手,屋內的眾人立刻心領神會地退了出去,不敢有絲毫耽擱。喜婆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當她看清來人是百里辛的時候,便閉上了嘴,即使交杯酒未飲、喜帕未揭,她也不敢多言半句。

百里辛坐在床邊,眼神冷漠地看著桌上擺放的美酒,然後倒了一杯在手上。他舉起酒杯,注視著杯中透明的液體,嘴角微微一歪,隨後鬆開手指,讓酒杯自由落體,重重地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迴盪在房間內,彷彿是一種挑釁和嘲諷。

而此刻,蓋著紅蓋頭的嚴溪文卻什麼也看不到,只能聽到那突如其來的聲音,心中不由得一驚。

百里辛可沒有打算跟這個女人走完所有的婚禮程式,因為她根本配不上這樣的待遇。他慢慢地站起身來,步伐穩健地向嚴溪文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威嚴和霸氣。

他走到床邊停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嚴雨喬,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本王嗎?今天,本王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夫綱!”說完,從床的上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