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豪晃了晃頭,胸口感覺到陣陣的疼痛,月白和天青都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心中十分擔憂。

月白毫不猶豫地揮動手中的馬鞭,用力抽打馬匹,驅使它迅速奔向落子豪。馬匹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至,月白緊緊拉住韁繩,將馬橫向攔住,擋住了落子豪的去路。

落子豪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他瞪大眼睛,對著月白吼道:"月白,你給我讓開!"

月白一臉堅定地看著落子豪,關切地說道:"將軍,您的身體狀況明顯不佳,如果繼續這樣拼命趕路,恐怕會有意外發生啊!"

然而,落子豪並沒有被月白的勸告所打動,他皺起眉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不用你來操心。快讓開,這是命令!難道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旁的天青開口說話了:"月白,就讓開吧。將軍心繫七殿下的安危,若不能親眼見到七殿下平安無事,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心的。"

月白無奈地咬了咬牙,眼中流露出一絲失望,但還是默默地拉起韁繩,騰出了一條道路。落子豪隨即揮舞起馬鞭,毫不遲疑地驅馬前行。

天青見此情景,也立即揮動馬鞭,並對月白喊道:"別發呆了,月白!我們趕緊跟上,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好及時做出反應。"說完,他便加快速度,緊跟在落子豪身後。

安寧縣衙內,落柏溪皺著眉頭,滿臉擔憂地望著坐在案桌前的百里珏:“阿珏,咱們何時才能歸家啊?如今安寧和豐縣之事已大體解決,新任安寧縣令也已到位,看上去似乎頗為可靠。近日來我總有種不祥之感,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百里珏起身走到門口,靜靜地凝視著門外的綿綿細雨。如果此時離開,恐怕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一切又得從頭再來。於是,他輕聲說道:“再等幾天。”

落柏溪無奈地揮揮手,嘆息道:“只盼不要再橫生枝節才好……”

就在這時,靈火與幽火如流星般從天而降。他們來到百里珏面前,恭敬地行過禮後,幽火開口說道:“殿下,外面情況有些異樣。”

靈火緊接著補充道:“依我所見,外面至少藏有十人以上,皆隱匿於暗處。我甚至能察覺到他們的喘息聲。”

落柏溪聞言,立刻站起身來,神色凝重地說道:“這些人……?可是……會不會只是普通百姓呢?”。

然而,幽火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這不太可能。靈火有著特殊的感知能力,它能夠察覺到人體內是否蘊含內力。而剛才它所感應到的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都身負深厚的內力。他們的喘息聲與常人不同。”

落柏溪眉頭緊鎖,陷入沉思。他深知事情的嚴重性,如果這些人真是衝著他們而來,那麼必須儘快採取行動,以保護無辜百姓的安全。於是,他當機立斷地說:“柏溪,你想辦法將縣衙裡的人全部疏散出去,確保他們不受傷害。記住,動作要快,但也要小心,切不可驚動那些神秘人。”

百里珏緊接著補充道:“這些人很可能是衝著我們來的,只是目前還無法確定他們是否與屠殺安寧縣的那夥惡徒是同一批。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說完,他湊到靈火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靈火聽完後,隨即領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殿下……殿下!”鴻寶跑得氣喘吁吁,扶住門框,手摸著胸口,大口喘著氣。

百里珏剛要開口,一旁的落柏溪便打趣道:“鴻寶,你見鬼了?怎麼如此慌張?”

鴻寶深吸一口氣,大聲回答道:“不是啊,表少爺,是……是將軍來了!”

落柏溪一聽,自己的祖父來了,興奮得立刻往外走。然而,百里珏聽到這個訊息的瞬間,先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