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珩一臉寬容仁慈地對這七位顫顫巍巍的罪臣笑道,“愛卿們,放心吧,朕只是個善良仁慈的少年天子,從未殺生,自然也不會放任七位愛卿被秋後問斬,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最近有一事煩憂,每日為此輾轉反側,只好請七位愛卿為朕分憂了。”

聽到這裡,七位老人已經是感動不已,忍不住哽咽出聲,都感動萬分地望著眼前俊朗的少年天子,一直激動地說著願意為陛下分憂,願意為皇帝肝腦塗地等肺腑之言。

趙景珩非常滿意他們的識時務,點開他們的人物屬性一看,發現他們的忠誠值都已經飆升到七十多,馬上就要突破八十了,他就更開心了。

於是他又繼續娓娓道來,將對他們的安排,一五一十的說清楚,還讓太監總管小德聒拿出一張作息表,給他們看。

這可是趙景珩親自研究後寫下的作息表,就是研究生來了也直呼萬歲,鼓掌道yyds。

七位罪臣都露出看到恐怖髒東西的表情,目瞪口呆,比死魚眼睛還凹凸有致,他們全身發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看著自己從此要過上從五更天開始勞作種韭菜,到亥時才能休息的美好日子,恨不得當場倒地死去,以死謝罪。

可惜了,有小太監扶著,想裝暈都沒有機會。

而圍觀完全程的大理寺卿徐從智和順天府尹葉成也是被嚇得瑟瑟發抖,這簡直不是人啊,他們當年寒窗苦讀,懸樑刺股的時候,也沒有整這麼誇張。

而早就一眼看穿真相的李喆嚴也是很震驚,他有猜到這個皇帝肯定不會讓這些老臣好過,沒想到出手如此狠厲,這還不如秋後問斬來得痛快。

這都不算什麼。

等趙景珩帶著他們來到七位罪臣日後安寢的長廊,聽著皇帝如何辛苦親自安排這麼舒適的床板給七位罪臣時,他們已經麻木了,雙眼失去了高光。即使是謹小慎微的大理寺卿徐從智也忍不住想為這七個罪臣求情了。

但是,順天府尹葉成沒給他機會,葉成被震驚得沒忍住扯了自己鬍子,疼得齜牙咧嘴,嘴巴比腦子快,直接說道,“陛,陛下,這,這不太好吧,這在走廊睡覺,萬一颳風下雨的……”

大概周圍氣氛太過嚴肅,順天府尹葉成就是再心大,結結巴巴地說到一半,也說不下去了。

趙景珩露出一個鼓勵他的笑容,雙眼盛滿笑意,“葉愛卿,你果然懂朕的心思,眾位愛卿可都是股肱之臣,這並非朕偏心七位愛卿,而是朕精心研究過七位愛卿的詩詞文章才想出的好辦法,若是眾位愛卿有需求,朕日後也可一一為愛卿們,量身定做,絕不偏頗,”說著趙景珩看向七位罪臣,朗聲笑道,“七位愛卿,不必不好意思,朕知曉愛卿們:()朕登基後,文武百官患上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