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蒂斯被白鬍子那句“你可是我的女兒啊”衝擊的精神恍惚。

她懵懵的從白鬍子那離開,懵懵的回到房間,路上還差點撞到喬茲身上。

白鬍子看著克洛蒂斯的背影,扭頭問一旁的馬爾科:“我說什麼很難理解的話了嗎?”

馬爾科手裡拿著一個菠蘿正在當飯後水果,他嚼著菠蘿回到“沒有啊。只是可能對蒂斯來說比較讓她震驚吧yoi”

看了看老爹疑惑的眼神,他補充道:“畢竟老爹你從來沒問過蒂斯願不願意當你的女兒,蒂斯當然以為她不是yoi。”

看著石化的老爹,馬爾科幾口啃完菠蘿,起身準備再去拿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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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守夜的船員忽然看見一道小小的身影走在船上。

“小蒂斯?這麼晚不睡是要去…”他話還沒說完就停住,被克洛蒂斯的眼神震撼到了。那個眼神就像…

如果這個船員去過二十一世紀,他就能準確描述了。

那個眼神堅定的就像要入黨。

“我有點事情要去找老爹,值夜辛苦啦。”

走到船長室門口正要敲門房門就從裡面被拉開。白鬍子看著一向活潑現在卻略顯侷促小女有些想笑,把她帶進船長室。

克洛蒂斯坐在椅子上,背挺得筆直。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做,就不要拖拖拉拉的。這是克洛蒂斯的處事宗旨。

“老爹,我今天晚上來主要是想告訴你,我其實…不是人”。

她深呼吸,閉上眼睛調動著身體裡的能量,將一直壓著的耳朵和尾巴放了出來。

淡綠色的耳朵中間以淺淺的粉色暈開,耳下掛著一個毛茸茸的小球,小球底下是玉製的流蘇。

白鬍子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黑色的髮絲間立著一對耳朵,因為主人不安的心情微微顫動,尾巴在身後略顯僵硬的立著。

克洛蒂斯不安的抓著衣角,不敢去看白鬍子。

“那蒂斯是什麼種族呢?”白鬍子輕聲問。

“我…我不知道。”克洛蒂斯頭更低了,“我一開始以為我和毛皮族一樣,但是問了那謬爾之後發現不是的。我平常是人的樣子,只是多了耳朵和尾巴的特徵。但是也可以變成獸類的樣子。我的本體是一隻玉鼠”

“這樣啊,那蒂斯很厲害呢。”白鬍子看著不安的女兒,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引的克洛蒂斯不可思議的抬頭看他。

“我出海航行這麼多年,還沒有聽說過有和蒂斯一樣的人,蒂斯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說到這,白鬍子又笑起來“庫啦啦啦啦,不愧是我的女兒!”

克洛蒂斯看著白鬍子的笑容。

是啊,老爹把她看做他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嫌棄討厭她!

她也跟著笑,尾巴在身後甩來甩去的。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白鬍子看著興奮的小女兒忽然停住,問道“怎麼了?”

克洛蒂斯又開始摳手指頭。

“就是…老爹,我們這個種族有一種特殊能力,可以治癒一些傷痛帶來生機,如果您相信我的話,我想試試治療你身上的傷。”

“庫啦啦啦啦,當然沒問題!”白鬍子還以為是什麼事。

“不過,我的傷連馬爾科都沒辦法根治,小蒂斯就算沒有成功也不許失落啊。”他補充道。

“不會的,不會的”克洛蒂斯忙說,然後示意老爹坐下,她站在桌子上剛好到老爹的腰往下一點。

她站定,在心中默唸著什麼,長髮逐漸在空中飄浮。

不放心克洛蒂斯的馬爾科,以藏,薩奇等人,在克洛蒂斯出門後就也走出了房間。馬爾科蹲在瞭望塔上閉著眼假寐,其他人站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