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直接破壞掉了溫情的氛圍,衝破了剛才的尷尬。

羅恩撓撓頭。“可以嗎?”

“我可以試試,但不保證。”奧弗涅轉身離開。

德拉科和佈雷斯都先後邀請過她。

德拉科是在魔藥課上,一邊皺眉處理著非洲樹蛇皮,一邊不耐煩的講著。

然而他的耳朵悄悄地紅了。

“小龍你是害羞了嗎?”奧弗涅抬手捏住他的耳垂。

“你別”德拉科假意抗拒了幾下。

事實上他從來沒拒絕過奧弗涅的任何行為。

奧弗涅心滿意足的捏住粉粉的耳垂。“很抱歉小龍,有我哥哥在我已經不用想舞伴的問題了。”

“怎麼那麼討厭!”德拉科咬牙切齒,連手上的小刀都開始用力。

非洲書蛇皮原本應該被切成均勻的十三段,現在卻切得亂七八糟。

斯內普教授投來了死亡一瞥,而德拉科已經顧不上這個了。

奧弗涅從背後抱住他不停地安慰。“要不你去和我哥哥徵求一下意見?”

德拉科為數不多的智商轉動了一下。“算了,我害怕你哥哥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個死人。”

“他看誰都像死人。”佈雷斯插嘴。

奧弗涅才不管這個,她從背後抱住德拉科。“但是我可以在開場舞以後和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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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德拉科心情好受了一點。他轉過頭問潘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舞”

“想都別想,特倫斯已經邀請我了。”潘西大小姐翻了一個不太美觀的白眼。

“不過看在你可憐巴巴的份上,我到時候可以和奧弗涅一樣,陪你跳一會兒。”

“不用,謝謝。”德拉科埋頭切起材料。斯內普教授的眼神簡直可以吃人。

佈雷斯則是選在午夜的公共休息室。奧弗涅很多個晚上都在這裡靜靜地注視黑湖。

觀賞魚缸裡的神秘湖底生物,對她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

她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可能前世真的是一條人魚。

佈雷斯悄悄地摸到身後,他把奧弗涅按在魚缸上。“要和我一起跳舞嗎?”

“你想邀請我去舞會?”奧弗涅目不轉睛的看著觀賞魚缸。

“不,我沒那麼愚蠢的去送死。我是說就現在。”佈雷斯圈住她的腰。

“我一直覺得我們才是同一種人,我們有一樣的黑暗做底色。”所以我不在乎擁有每時每刻。

因為別人無法容納這樣的你,只有我可以。

奧弗涅轉身搭起他的肩,兩個人就像之前一樣,默契的轉起了舞步。

“桎梏黑暗是你:()在霍格沃茨當魚塘主絕不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