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奧弗涅就把火龍的訊息告訴了塞德里克。大概六個參賽者裡只有他不知道這件事了。

沒辦法,鄧不利多校長在某些方面的公正堅持讓人值得欽佩。

塞德里克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眼裡流露出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還帶著一點困惑。“你是怎麼知道的?”

奧弗涅眨眨眼睛。

“我昨天和哥哥們去看過了,還有哈利。現在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學生應該都知道了。昨天兩位校長都在場。”

塞德里克啞然失笑。

“所以你才是小間諜嗎?他們都說你會來我這裡給哥哥們偷訊息。”

“沒辦法,女大不由人。”奧弗涅牽住他的手。

“其中一隻火龍還是熟人,就是瑞典短鼻龍。應該很好認它是銀藍色的。如果你碰到了可以大喊‘瑪莎’。”

塞德里克歪頭。“嗯?”

“說起來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不過他和基伯龍牧馬鬼飛隊的圈養的一隻火龍是夫妻。他們還有兩個孩子。”

塞德里克瞭然。瑪莎是一隻龍的名字。

“當然我不保證會不會有用,也許會讓他暴怒。畢竟他被老婆踹了。”奧弗涅吐了一下舌頭。

塞德里克摸了摸她的頭。“你是怎麼找到時間的,你的兩個哥哥恨不得把你周圍的男生都殺了。”

“唔,這是秘密。”奧弗涅笑了一下。

其實是她安排兩個哥哥幫她做作業。來都來了,先做點作業。

斯內普教授佈置的論文又加長了。

塞德里克輕輕抱了一下奧弗涅。“你會為我加油,對嗎?”

“當然我一直以你為自豪。”奧弗涅笑笑。

比賽的前一個晚上,裡德爾和奧弗涅坐在沙發上。“明天會很為難吧?不知道為誰加油”

“怎麼會?”奧弗涅詫異地反問。

“如果把這比作一場賭局——六位勇士我支援四位。我的贏面在三分之二。你可以把我叫做莊家。左右手都是我贏。”

“我以為你會為哈利或者塞德里克加油。”裡德爾看著她。

“難道不應該是為我的哥哥們嗎?”奧弗涅搖頭。

“我以為愛情的力量會很偉大。”裡德爾不緊不慢的說著。

“不,親情戰勝一切。”奧弗涅肯定的截斷他的話語。

“怎麼辦?那該輪到我苦惱了。”裡德爾戲謔的講著。

奧弗涅不客氣的枕在他的腿上。“我以為你會參加你很看重榮譽,而且這對你輕而易舉。你也需要提高聲望。”

裡德爾把玩著她的手,奧弗涅乖乖的把手遞給他。他捏著柔嫩潔白的手,就像把玩一塊暖玉。

“伏地魔謀劃著什麼,我覺得這不是個巧合。有關哈利·波特的事都不是小事。我不想惹一身騷。”

“何況我不能被他發現,他現在只以為自己的虛弱是復活得不夠完美。但願一輩子找不到我。”

“但是你們遲早有一戰。”奧弗涅把手放在他的心臟上。

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說誰。可以理解為是說裡德爾和伏地魔。伏地魔是他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也可以理解為是裡德爾和人魚王子賽諾斯,大概可能還有納西索斯。

其實奧弗涅現在也摸不準他的狀態。到底身體裡裝著的是誰。

很多時候看著這張側臉都會恍惚,彷彿又看到了納西索斯低沉的模樣。

有時又彷彿看到了臉上的鱗片。明明是同一具身體,可是如果有人對比,會發現納西索斯和最初的樣子越來越有差別。

他在逐漸向裡德爾年輕的模樣靠攏。而裡德爾也一直有意躲著鄧不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