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弗涅驚醒,她摸著抽疼的胸口。這是屬於身體的情緒潮湧。

她努力的平復呼吸,身體裡說不出的難受。心口的酸澀和腦海的刺痛。

這是不合倫理的愛痛。

韋斯萊雙子終於抓到了空當,兩個人帶著奧弗涅到樹林的空地。

給她展示了最新研究的笑話商品哄她開心。

他們起了個名字——‘韋斯萊笑話商店’,韋斯萊夫人對二人糟糕的owl成績大動肝火。

而他們表示學習不是他們喜歡的方向,這讓韋斯萊夫人一整個暑假把吼叫充滿了陋居。

喬治儘可能以輕鬆的口吻講述了這些。“你覺得這可笑嗎?”他還是遲疑的講了出來,一旁的弗雷德也看向少女。

他們不知道這是不是對的方向,所有人都覺得異想天開。

“我不知道這對不對,但是人要選擇自己堅持的事情。如果你們想的話。”奧弗涅擺弄著肥舌太妃糖。

“我喜歡你們的浪漫惡作劇,謝謝那份聖誕節的糖。”奧弗涅低下頭講著。

這句話讓兩人鼓起了勁。“我們最近在搞一種新的東西。”

“只要伸長就能聽到別人的談話——”費雷德講著。

“但是現在還沒成功,我們得施加延長魔法現在沒辦法讓它一直維持。”喬治補充的講道。

“你們會做到的。”奧弗涅輕聲安慰。

“你覺得我們真的能開一個店鋪嗎,珀西說我們兩個異想天開。”弗雷德問著少女。

“當然能,只要你繼續一切都有可能。”奧弗涅睜大眼睛,綠色的眼珠裡是信任的光芒。

這句話鼓舞了兩個人。快到開賽的時間了,三人折返回去分開。

奧弗涅一家無需檢票,她透過貴族通道走向了專屬看臺。

亞歷克斯的面色沉重。他有預感今晚會發生事情,一再叮囑奧弗涅不要亂跑。

三葉草在球場的空中盤懸著,騷亂髮生了

天空上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魔標記,那個骷髏頭讓大家重新想起當年被統治的恐懼。

亞歷克斯握緊妻女的手,移形幻影離開了球場。

第二天的《預言家日報》上,頭版新聞用了一個誇張的篇幅,那個黑魔標誌的圖片打在上面。

亞歷克斯潦草的看了兩眼,把報紙摺好。

隨後幾天一家人從情緒裡緩解出來,克里斯蒂娜叫了成衣店的裁縫上門。這段時間還是不出家門的好。

四年級需要禮炮,克里斯蒂娜看著裁縫給女兒量尺寸,翻著布料冊子。

“這塊布料怎麼樣?”她舉起冊子問著女兒。

“都聽您的,媽媽。”奧弗涅還在配合著尺子。

克里斯蒂娜點著手指,挑剔的為長長的賬單付了賬。

“從法國寄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巴黎香榭有著最好的裁縫。或許義大利的高階成衣也不錯。”克里斯蒂娜計劃到時候寄到學校。

既然霍格沃茨的制度放寬,她當然要多給女兒準備點禮裙,那些黑壓壓的素袍讓她不滿很久。

要知道布斯巴頓才不會限制女孩子們的打扮,這些不懂穿著的英國佬兒。

生生浪費了女孩子們正值青春的美貌。

在火車站臺,夫妻倆擁抱著女兒。

不捨的揮手致意,波尼早就跳到桌板上舔著尾巴。

“我說,這也太難找了。”德拉科艱難的推開門,連向來抹平的頭髮都掉落了幾分。

平添了幾分隨意的帥氣,雖然在魁地奇世界盃見了面,不過德拉科還是覺得沒見面的日子十分煎熬。

不一會兒諾特也推開門坐了進來,他沉默的掏出一本書開始閱讀。這讓德拉科差點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