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隨意的在房間衝了一個澡。最近在普德米爾隊的訓練有點辛苦。

教練們急切盼望找到新的血液注入聯隊。最近的幾次挫敗,讓外界對這支魁地奇球隊的一路走低叫罵連連。

如果再不扳回一局,恐怕等待的就是全體教練組下課。

伍德在這其中看到了希望,所以他在訓練裡更加賣命。

窗前的祈願風鈴被風吹著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是奧弗涅掛的。

她希望能給伍德帶來一點好運。

伍德草草擦了一把臉,頭上還帶著滴答滴答的水珠。他迫不及待的下樓。

奧弗涅已經坐在客廳了。每個星期天都是他們約會的日子。

最近伍德夫婦出去旅行,整棟房子空蕩蕩的。給了這對小情侶更多的相處時間。

“快來給我抱抱。”伍德抱起奧弗涅摔進柔軟的沙發。

埋頭聞著女朋友身上熟悉的玫瑰香氣。“真好,終於能見到你了。”

“你差點害我摔碎了茶杯,到時候伍德夫人回來要你好看。”奧弗涅用手指點著伍德的額頭。

“你是不是該改口叫媽媽了?”伍德的心思都放在戳在額頭的那根手指。

“想什麼呢?今天沒燒壞腦子吧。”奧弗涅放下茶杯,重新縮回伍德的懷抱。

“結婚之前改口這種事都不可能的,我媽媽叫我矜持一點。”

“可是我媽媽很期待一個女兒,她每天都念著如果你親口叫她一聲媽媽是什麼美妙的感受。”伍德笑著握住那根手指。

“我看是你很期待吧。”奧弗涅想把手收回來。

可是好不容易摸到女朋友的小手,伍德哪裡肯就範。

掙扎了兩下看實在抽不回來。奧弗涅洩氣的用另一隻手捶了伍德一下。

“你煩不煩。”

“不煩。”伍德親了一下那隻手。“我確實比我媽媽還期待。”

“等我拿到聯賽冠軍我就上門提親。”

“我爸爸不會輕易鬆口哦~”奧弗涅嬌滴滴的提醒。

“那我多去幾次,說的多了他煩了就會同意了。同意我這個可憐兮兮的男人娶到老婆。”

伍德輕鬆的講著,躺在這裡彷彿魁地奇球隊的煩惱就會散去。

比賽的緊張、激烈、熱血沸騰,很多人下場以後都會因為突然的失落迷失自己。

而奧弗涅在就會讓他心定,哪怕此刻抱著她還會有一種不真實感。

“對我講點情話吧,今天好累。”伍德的眼睛垂下來,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

他知道奧弗涅最受不了這套。他把頭膩在女朋友的脖子上,抱著不肯撒手。

“好煩,唔水都滴在我身上了。”奧弗涅努力想要推開,只摸到了潮溼的水汽。

“衣服都要溼了。”

“可以換,我房間不是有很多你的衣”一隻手捂住他的嘴。

“你是想你媽媽知道你晚上拽著我的衣角讓我留宿嗎?”奧弗涅撅了一下嘴。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煩人,明明知道自己最吃他可憐兮兮的這套。

“不行嗎?”伍德的頭埋在女朋友的脖子上根本拔不出來。

“你的衣服都是我洗的,衣櫃裡好好擺著。我媽媽不會知道。”

天知道他怎麼搓那些金貴的絲綢,他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抽絲,弄壞了女友的裙子。

那她可是會生氣的。

伍德從喉嚨裡發出幾不可聞的低笑聲,他把玩著女朋友的手指。

“我可不捨得你親手做家務。你男朋友這點工資都給你買裙子了。真怕洗壞了你只能穿我的襯衫。”

伍德突然想起奧弗涅套著他襯衫,鬆鬆垮垮的樣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