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反客為主。把一隻高貴聖潔的花兒束縛在懷裡染成粉色。

兩個人分不出是誰先伸出的手臂,已經緊密的纏繞在一起。

蘆葦的纖弱,花蕊的豔麗,葉的輕浮。

奧弗涅開始羞惱自己的膽大妄為,挑釁著一個男孩脆弱的神經。等她想抽身的時候已經被牢牢鎖住在懷裡。

塞德里克把纖弱的少女困在懷裡,他的頭緊貼著少女的長髮。

他粗喘著,呼吸撲打在奧弗涅的耳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沒入肩膀。“這算是同意嗎?我等到了。”

“哪有這個時候還問女孩子的?”奧弗涅努力控制著呼吸。她有點難為情的講著,想要把頭像鴕鳥埋起來。

“我當你同意了。”塞德里克霸道的靠緊她,迫使少女仰起頭。

“我舅媽曾在巴黎住過一段時間,記得她每次來我家就會給我們講,異鄉生活中有趣的故事。我記得有一次她告訴我們她曾經大膽跳進過冬天的河水。”

“赤著腳、絲毫不露怯色,縱身一躍一頭扎進塞納河。河水太冰冷,她打了接下來一個月的噴嚏,但她說要重來她還會再跳一次。”

塞德里克背後幾乎被汗打溼。“這條河猶如愛河,即使結果是遍體鱗傷,也要再跳一次。她說的,也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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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弗涅從他懷裡轉過來。“跳河?那為什麼不現在。”

塞德里克的眼睛陡然一亮。他興奮地抓住少女的手臂。

“媽媽,我們兩個人出去一下!”

等迪戈裡夫人從後窗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少男少女在綠地茵茵裡飛速的跑著。

恰如她當年和迪戈裡先生一樣,她笑著搖搖頭。拿上點心打算去韋斯萊家拜訪。

等奧弗涅從大腦的高度興奮下稍微冷卻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站到一條河前。

“雖然不是冬天,但是你要試試看嗎?”塞德里克鼓勵的看著奧弗涅。

只少年這一眼,就像陽光照進黑暗。那一刻只覺得所有的衝動都被點發。

兩個人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奧弗涅盡情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長髮被河水打溼變得有些沉重。塞德里克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他細心地用雙手扶住少女的頭。

奧弗涅只覺得這段時間緊繃的神經隨時脆弱的斷裂,這一刻塞德里克用他的溫情默默地鍍了一道保險。

潤物無聲的溫柔最難拒絕,而理智溫柔的人一旦失控最讓人瘋狂。

塞德里克覺得他做了有史以來最瘋狂的決定。在一個並不太完美的午後,甚至連思考了無數遍的告白都沒用上。

少女輕而易舉的同意了。他摘取到了珍寶。

他臉上熱烈的笑意根本停不下來,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帶來的微疼感提醒著他這是真實發生的一切。

一切簡直美好的像在做夢。

塞德里克緊緊抱著奧弗涅。湍急的河水從身旁湧過,河水的清涼終於讓這對男女稍微冷靜了一點。

塞德里克和奧弗涅相互對視,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覺得這是最快樂的一天。

:()在霍格沃茨當魚塘主絕不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