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升沒有再拉傻柱起來的意思。

他眉頭輕蹙,臉上還掛著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慍色。

在咱大天朝有這麼一個比喻,叫:牛不喝水強按頭。

若說將將兒何雨柱下跪拜師,是真格兒發自內心。

那麼,傻柱這又一次行磕頭拜師禮,就是在自作聰明地玩小心機了。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打何大清拋家棄子,去了保城。

傻柱就見天的被易忠海pua,漸漸淪為了這個老畢登的頭號馬仔。

就連易忠海玩剩下的道德綁架,傻柱也學了一鱗半爪。

這不,今兒被他施施然給用上了。

嚯——

“都是些什麼人,在編排傻柱子傻?依我說,他何雨柱起碼有八百個心眼子。師父,敢情他覺著多給您磕上幾個頭,就能讓您壞了收徒弟的規矩。”

說實話——

甄恬的心裡頭很不待見傻柱。

她可不想自個兒以後,多出來這麼一個師兄弟。

何雨柱今年十八歲,要比甄恬大上一歲。

在秦淮茹沒嫁到95號四合院之前,傻柱這小子還曾對甄恬動過心思。

他也學著那些個衚衕串子拍婆子,在甄恬放學回家的路上堵著人家。

要不,咋說姻緣有很大因素,取決於眼緣嘞!

如果說賀擁軍堵甄恬學校門口,人家能夠搭上話,最終還能夠牽手成功。

那麼傻柱路上堵甄恬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捱揍。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甄恬可不管這些個。

她的小粉拳,幾乎回回都往傻柱的臉上招呼。

還特別喜歡打在傻柱眼眶的範圍。

每一回被打,傻柱都要享受國寶的待遇,臊的他連著幾天沒臉見人。

敢情傻柱還是一個天生的犟種。

他明明打不過甄恬,特麼還死纏著不肯放手。

甄恬甚至懷疑傻柱這個賤胚子,是不是有點兒受虐的傾向。

這場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日常遊戲。

直到前年……

在那個京郊莊稼地裡麥穗兒黃了的時節。

房山紅星公社秦家村的秦淮茹,嫁到95號四合院的賈家,才宣告了遊戲結束。

畢竟處於巔峰時期的“十三姨”,顏值的確很能打。

這一比……

就把尚處於青澀少女階段的甄恬,給比了下去。

“柱子,你聽見丫丫咋說的了吧?咱們華夏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可不能壞咯!只要你經得起考驗,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指點你個一招半式的。”

聽楊朝升如此說來。

傻柱知道再跪著也改變不了結果,他自個兒立馬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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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拜師這只是一段小插曲。

飯廳裡,六個人坐成一桌“六瓣梅花席”,繼續幹飯。

“小雨水,多吃一點兒。”

楊朝升、竇樺夫妻和甄恬,交替用公筷給何雨水夾著菜。

各種各樣的好吃的,在何雨水的飯碗裡堆得老高。

也不知道傻柱咋照顧的自個兒妹妹?

這小丫頭實在太瘦了,都有點兒瘦脫相了,實在是讓人憐惜,招人疼。

何雨水此時嘴巴里塞得滿滿的,她鼓著腮幫子嘟嘟囔囔……

“好七、好七、我一輩子,都沒七過這麼多好七的。”

哈哈哈——

“好七,就多七。在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