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等一下,等一下,楊司機,你等一下。”

易忠海乾咳兩聲,叫住了楊朝升。

“易忠海,你有何指教啊?”

“一大爺,是一大爺,你得管老易叫一大爺。”

易忠海都沒接上話茬,旁邊的劉海中就不樂意了。

他是院裡的二大爺,楊朝升不稱呼易忠海為一大爺,肯定也不會叫他這個二大爺。

楊朝升掏了掏耳朵眼,訕笑著說:“你大爺,他是你大爺啊?”

“不是你大爺,是一大爺,易忠海是院裡管事的一大爺。我是院裡管事的二大爺。”

劉海中指了指易忠海,又指了指自個兒。

“知道了,知道了,你大爺,是你大爺。”

哈哈哈——

有人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劉海中知道自個兒被楊朝升給涮了。

“你,你……你這人也忒欠了吧!公然戲耍我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同志。”

當著眾人的面,這回劉海中的臉丟大了。

氣得他嘴都瓢了,說話都特麼燙嘴。

“不好意思啊!將將兒從戰場上下來,爺們兒的耳朵膜被米國佬的槍炮聲震了。現而今有了後遺症,時而聽得清,時而又聽不清楚。”

95號四合院,不是有一個裝聾作啞的聾老太太嘛!

她想聽的就聽,不想聽的就裝作聽不見。

楊朝升覺得這招兒很贊,值得借鑑。

切——

楊朝升這一通胡謅。

引起了一眾95號四合院住戶的噓聲,

他們一個個的眼神,彷彿在說:我信你個鬼,你個小年輕壞的很。

“好了老劉,你甭跟小年輕計較。眼巴前,還是房子的事兒要緊。”

我勒個去——

將將兒,楊朝升接連放了兩個大招。

這都沒熄了易忠海想要算計他的心思。

這是個比“算盤精”閻埠貴,還會算計的老畢登。

難怪傻柱會栽在他手裡。

“楊司機,我代表院裡跟你商量個事兒。”

“明兒吧!你瞧,我才風塵僕僕地回來。”

楊朝升根本不想接易忠海這茬。

“今兒吧!就今兒吧!大冷天的,大夥兒聚在一起,怪不容易。”

現而今,國家都提倡:地方服從中央,少數服從多數。

今兒,他們有備而來,代表了大多數人的述求。

易忠海就不信了。

處於悠悠眾意下,楊朝升還特麼扛得住。

“易忠海,你個老畢登,我給你臉了是吧!你們找我商量事兒,還特麼給我規定時間?”

楊朝升乏了,厭倦了,翻臉不裝了。

楊朝升雙手一推,蠻橫地把易忠海和劉海中倆人,推出了月亮門。

接著——

他提溜起還在地上裝死狗的傻柱,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靠95號四合院的這扇月亮門,不但外頭的銅鎖被人砸爛了。

裡面的實木門栓,也被哪個孫賊拿鋸條伸進門縫,給鋸成了兩截。

楊朝升不禁怒火心頭起。

嘭嘭嘭——

“楊司機,我告訴你。這一回,你不讓房子都不成,這件事兒,可是街道辦同意了的。”

易忠海還不死心,他一邊敲打著二分半廳的月亮門,一邊在外頭狺狺狂吠。

街道同意的?

難怪系統給出了名單上,居然有那個跟自個兒不對付的關幹事。

這下實錘了,原來是這小子在背後使壞。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