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旅途(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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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蝨子哭的稀里嘩啦。
萌萌噠的小臉上,眼淚、鼻涕一起流。
“小蝨子聽話,在師公這好好待著。要不了多久,師父就會回來了。”
“嗚嗚嗚,我不,我就要跟著師父您。”
聽到小蝨子這麼說,白一彪吃味了。
“哎!你個小白眼狼,吃你白大爺的,用你白大爺的,臨了拍拍屁股就走?”
“哈哈,少東家你太逗了。”
“孩子和朝升親近,這是他們師徒的緣分。”
“路過,也是緣分;留下,或許註定。緣起緣滅,緣聚緣散,一切都是天意。”
老犟頭吃齋唸佛,一段釋家揭語信口就來。
白家老爺子此刻也給出了意見。
“孩子是去是留?還是讓朝升這個做師父的來決定吧!”
我來做決定?
楊朝升瞅著裝成了一個小可憐的小蝨子。
“得,那就帶上吧!”
“噢耶!”
小蝨子學著師父曾經做過的手勢。
他眨巴著狡黠的大眼睛,小臉上瞬間陰轉多雲。
“師父,等我一下。”
“中。”
這就是個小機靈鬼,肯定是去收拾東西去了。
得這個空。
楊朝升到白宅西跨院訓練場,從武器架上拎走了一根短柄黑纓槍。
他拿在手裡耍了幾式花槍。
黑纓槍的槍尖在暗淡的月光下,閃爍著迫人的烏光。
楊朝升來到白老爺子面前,把黑纓槍亮了一亮。
“師父,這杆槍我借用一下。”
“借什麼借?送你了,拿去防身吧你叻。”
沒得說,白老爺子確實很局氣。
“這是杆儀槍,據賣槍的人說,可能是從唐代傳下來的,最遲不會下於五代,你拿著防身正好。”
這杆黑纓槍是白一彪收回來的,就這杆槍的歷史,他開始講起了古。
以楊朝升鑑寶大師的水準。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杆黑纓槍到不了唐代,也不是五代時期的,它應該是蒙元時期的產物。
它更不是什麼儀槍,而是一杆投槍。
當然,楊朝升此事他不會說出來。
今兒,他帶給白家父子的震驚已經足夠多了。
俗話說,過猶不及。
……
師徒倆,回望黑夜中的四九城。
這座矗立在北地的歷史名城,華夏古都。
在歷經了多國侵略者的荼毒,軍閥的混戰和倭國的瘋狂入侵後。
現而今,四九城的城牆已然是滿目瘡痍,破敗不堪。
小板兒爺用自個兒的腳丫子,對這座城市丈量了有三年多,城市裡的道路交通和犄角旮旯那是爛熟於心。
他很輕鬆的帶著小蝨子,從城南一段倒塌的城牆上攀爬出城。
一個半大小子帶著一個萌童,他們冒充成了流浪的孤兒。
一路上,要避開層出不窮的倭國蝗軍、漢奸偽軍的巡邏隊和它們設下的炮樓哨卡
楊朝升帶著小蝨子,走的大多都是些荒蕪人煙的偏僻小路。
就這麼晝伏夜出的走了半個來月,也沒走出冀省地界。
“咋樣?冷嗎?”
“不冷。”
“累嗎?”
“不累。”
“苦嗎?”
“跟在師父身邊,一點也不苦。”
小蝨子被老棉襖包成了個大粽子。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軟萌,那麼的招人疼。
嘿!人小鬼大。
楊朝升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