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師與偷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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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賊兒。”
“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
“都騙到我大哥這兒來了,信不信六爺踹死你。”
有這麼位爺咋呼起來。
他看著像個猛張飛,卻沒有真動手。
知道自己這兄弟性如烈火,嫉惡如仇。
白老爺子趕緊把人給支開。
“平州,別上火。”
“事兒就交給小輩們去辦。
咱老哥倆一邊瞅著。
沒人能夠整出么蛾子。”
時平州時六爺。
時記茶莊的東家。
四九城有四成的高碎新芽出自他們家。
看得出來。
這位時六爺和自己的師父交情非淺。
眼兒前這事兒。
師父交給了大師兄白一彪和二師兄金舌頭來攤平。
事情鬧出了烏龍。
讓作主請何貴來做壽筵的白一彪很跌份。
他率先開口追問:“瞅著你蔫嗵勁兒(聰明人),腚眼子上那點屎(事)兒還是撂了吧!”
“說。”
這何貴也是個狠人。
久聞白家仁義。
今兒這事大不了討頓打,拿不到工錢而已。
白家定不會做的太出格。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竹筒倒豆子,全給坦白了。
“我不是什麼大廚。
只是偶爾在譚家菜館裡面幫閒。
這次扯著譚家菜傳人的大旗。
就想偷摸著賺點兒外快。”
白一彪聽了何貴的說辭。
瞬間給氣樂了。
“吃我一記大逼兜你叻。”
這個時候。
金舌頭出手了。
他一把拽住白一彪那隻就要打人的手。
勸道:“大師兄,今兒師父壽筵宴請賓朋,當和氣致祥,可不宜動手傷人。
“此人很可能是個人才,容我問他兩句話。”
“那就交給你了。”
被人拉架。
讓白一彪恢復了平靜。
今兒確實也不適合動手。
就坡下驢。
白一彪坐到一傍,喝起了悶酒。
金舌頭直勾勾地盯著何貴。
這樣看人。
容易把人看的心裡發毛。
“你真得只是在譚家菜館幫閒?”
“是,是的。”
嘖嘖。
“江湖傳聞楊露蟬年輕時曾去陳家溝偷拳,學到了陳式太極拳的精髓,化為己用後,終成一代太極宗師。”
“你這小小幫閒,倒也是個天賦異稟的。”
“你偷學著做的譚家菜,已經有了三四分火候。”
這話說的,讓何貴臉色一白。
他害怕了。
偷學別家不傳之秘,是江湖大忌。
被人發現,輕則被挑斷手腳筋,重則付出生命的代價。
雖然已經不是老年間了。
如今動用私刑的事兒還真是不在少數。
“這位爺,您是金舌頭?”
“哦,你認識我?”
何貴撲通跪下。
“金爺的大名是我猜的。”
接著聲淚俱下。
哀求道:“金爺,我有一兒一女,尚且年幼,妻子又常年染病在床。我如果有事,家就毀了。”
“金爺,您給小人一條活路吧!”
壽宴上有人哭哭啼啼,算咋回事?
金舌頭趕緊喝斥:“打住,打住。”
“且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