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嶽不群驚訝地看著李銀河,白英道;“大家都說師父小肚雞腸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我們其實是有一點點認同的。

師父總是抱怨學生資質不佳,我們壓力很大。師兄謝寶一直努力學習,打磨武技,主動去塞外拼命去文安征戰,現在在遼東商軍之中效力,謝寶師兄竭盡全力生死搏殺就是想讓師父滿意,想向師父和家人證明,您的徒弟們是勤奮且出色的。”

李銀河點點頭;“心學強調天理即人慾,西方哲學家提出我思故我在,其實是明確個人具有獨立性。這非常重要,每一個學生都是蒙塵的明珠,具有自己獨有的優勢,師父應該因材施教。

謝寶木狼呆狼在某一領域是出類拔萃的,師父在思考如何完善他們的思考方式,也就是錘鍊他們提升智慧感悟吧。

能夠成為師徒,也是一份前世的緣分,師父會珍惜這份緣,了結這份緣,爭取下輩子不見。

好啦,應州大叔們請仙女們吃飯,我們當然要去搗亂,你們作為弟子,應該表現得年幼莽撞,去搬回幾捆細布,師父明天去討好秦醫生。

切切記住要乾點正事!”

李銀河帶著白英嶽不群緊隨小紈等人,路過碼頭,船隻之上的農院學子支援團隊整隊向李銀河敬禮。

學子團隊由畢懋康大人的侄子畢登翰率領,畢懋康大人正在南京任職是武器專家,沒有進入農院,派遣自己的兩個侄子到農院進修,同時輔助茅元儀研發遂發槍。此次畢登翰帶領三十名學子到達雲從島,將參與邊塞軍政建設。農院孫奇逢院長認為,商軍損失過半,其中農院學子們死傷近半,說明邊塞局勢萬分艱險。農院首要的目標是守護帝國百姓的平安,所以,真的儒者應該鐵肩擔道義,迎難而上死不旋踵。

遼東情況越是危險,農院學子們越是應該在生死境況中歷練,遼東是農院重要實踐課基地之一。農院還要積極培訓學子們,加大支援遼東的力度。

李銀河向學子團隊敬禮感嘆;“人生如夢夢裡不知身是客,人生就是經歷,要踏碎無數砂石才能儘可能領略塵世美景,才能輕握一份懂得,於歲月輾轉中妥帖的安放自己。

農院學子們在商軍拓展的各種艱險環境中奉獻青春甚至生命,真是指夢為馬不負韶華!

野蠻其體質文明其精神,壯哉!”

小鸞眉目如畫,轉頭迷惘地盯著李銀河。

李銀河指指小鸞道;“鬢髮素額,修眉玉頰,丹唇皓齒,端鼻媚靨,明眸善睞,秀色可餐,小鸞明顯靈慧早熟。

天之道天妒紅顏,小小年紀,情竇未開卻清麗脫俗,小鸞麻煩啦!

你不要窺視本官,本官是名花有主的男人,你只能做本官的徒弟。

現在緊跟隊伍,好好吃飯,本官對小屁孩的懲罰就是擰臉蛋。一點點都不憐惜,一點點都不縱容。”

蹭過飯食,李銀河意氣風發,白英嶽不群扛著細布面色陰鬱,再也沒有了遠行的興奮。小紈等女子們跟隨在隊伍最後。

路過碼頭,雲從島大掌櫃杜越,管理民事和督導教學的馮傑正指揮學子們安置軍士,解除安裝並登記物資。兩人都是方正嚴謹的務實人才,以工作為重,衝李銀河擺擺手,沒有寒暄表示正忙。

李銀河拱手回禮,路過碼頭,李銀河衝一旁道;“米粒啊,你鬼鬼祟祟窺視本官,你知道的,本官最討厭被人色眯眯偷窺啦!

滾出來!”

米粒拿著一本小冊子出現在李銀河身邊,貌似思考問題面無表情道;“李大人,米粒沒有故意冒犯您,卑職只是在無人關注的角落精心研究大人的輝煌,靜水流深,不靜沒有辦法領略您的縹緲啊!

許久不見,您越發風姿潤朗啦!

看到將主就是靠近智慧,贊!”

李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