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里驛站,藍旗甲兵索爾拜匆匆忙忙跑進備禦指揮房間道;“狡兔大人,猥瑣的海盜又到達海邊啦,那個糟老頭子讓我們做買賣呢!”

備禦狡兔不耐煩地看著索爾拜道;“索爾拜,你帶領一隊軍士們去半島東部執行任務,你被敵人俘獲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殺你,要知道我們的腦袋最少五十兩銀起步價。

你的旗主是大貝勒莽古爾泰大人,他庇護了你,你只是被貶為普通甲兵。你回來以後神神叨叨的,要知道,作為甲兵猛士首先要有無所畏懼的心。

你的心裡被人種下懦弱的種子,你膽怯了。來的不是海盜,只是一些猥瑣的蒙古以及漢人逃民。

他們搞到一些船隻,我們暫時奈何不得他們,等我們的水軍強大了,必然消滅他們。

他們像蒼蠅一般討厭要我們做買賣,我不是囑咐你了,找點能歌善舞的打發他們。”

“備禦大人,對方不是普通的海盜,他們是詭異的藍精靈海盜。帶隊的是蒙古左翼的糟老頭子,我們在歌舞方面比不過他,那個老頭載歌載舞太風騷了!”

“我們在歌舞方面居然比不過海盜,本官親自去看看,帶上我的弓箭。”

索爾拜率領一隊甲兵護衛狡兔趕到海邊,一群部族百姓沉默地注視著海面。

“穿越曠野的風啊 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訴你 我醉了酒

飄向遠方的雲啊 慢些走

我用奔跑告訴你 我不回頭

烏蘭巴托的夜啊

那麼靜 那麼靜

連風都不知道我 不知道”

道哥目瞪口呆看著自我陶醉演唱的乃顏道;“非常了不起啊,乃顏智者,你什麼都不知道還能唱得如此投入,開眼啦!

烏蘭巴托在哪?”

“乃顏哪裡知道?也許在蒙古故地吧,這不重要。”

乃顏雲淡風輕指點岸邊的女真部落百姓道;“他們輸了,在歌舞才藝一道沉默了。輸了就要做買賣,培育一個市場需要才藝,也許能夠消弭戰爭,學習是沒錯的。”

狡兔煩躁地拍拍頭盔;“這老頭唱得真不錯呢,不過大金的勇士怎麼能輸給海盜呢,我一箭射死他,大金是劫掠的行家,我們不比才藝比暴力!”

索爾拜為難道;“部族百姓好像喜歡做買賣,他們眼巴巴看著備禦大人呢,我們出爾反爾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如果謊言不能達成目標,那麼我們就使用武力。對方只能依靠船隻,如果他們敢登陸,我們砍死他們。

殺死敵人就沒人反對了,謊言就是真理。”

乃顏看著岸邊交談的後金將領,對道哥道;“阿道,曾經的千葉繁花已隨風湮逝,遺落塵煙外,萬千心事,彷彿是零落盈袖處,昨日淺語,光陰難掩,清夢無痕,逐風如影的流年,也不過是一嘆無言。

輝煌的曾經已經逝去,我們還要走向前方,還要求索,你聽;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記起

曾與我同行 消失在風裡的身影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每當我迷失在黑夜裡

夜空中最亮的星

請指引我靠近你

阿道啊,我的思哲高度提升了,如果你迷惘那就去看星星,我們還要去遠方看星星,希望你能夠領悟人生。

如果你仍舊迷惘,那就從船頭多走幾步,淹死自己也是一種人生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