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鈕鈷祿面無表情道;“明軍精銳,朝鮮軍隊,東江鎮及海盜的戰力沒有變化。

商軍注重灌備火炮,火藥充足,打放時善於組成火網,沒有考慮火藥成本。火銃槍械注重密集齊射,訓練超過明軍精銳。

商軍戰鬥意志比較頑強。

好了,白甲戰士去洽談投降事宜,阿塔給大金造成巨大損失,由大汗和旗主決定懲罰措施。能夠回去計程車兵們要將商軍情況通報八旗貴人。”

洽談的白巴牙喇悲憤地回來對阿塔道;“阿塔將軍,商軍讓我們無條件投降,按照二抽一斬殺俘虜。原因是大金孽殺了商軍,商軍首領李銀河寬宏大量,要用二百名後金士兵祭奠被虐死的商軍。”

阿塔摘下頭盔道;“我算一個償命的武士。我們被商軍正面擊潰,戰敗了不要抱怨。”

李銀河安排特務連去接收俘虜,摘下頭盔對醫療隊隊長秦令儀道;“令儀師妹,銀河的心臟噗騰噗騰的跳,天太熱了,我剛才太興奮中了暑毒。銀河還沒娶你,不能死的,你得救我。”

秦令儀將李銀河扶著坐下,摸摸李銀河頸部動脈,摸了手腕脈象道;“李大人,你太嬌氣了,你一直騎著馬,走了二十里能有什麼病!禍害活千年,你死不了。”

秦令儀從隨身腰包中取出竹筒道;“李大人,我們正在打仗,你不要胡說八道。否則我不能再跟隨你行軍。

給你倒一杯蓮花茶,蓮花茶性味苦寒,清鮮爽口,既清暑解熱,又生津止渴,你躁動的心亦安寧下來。”

李銀河歪在地上懈怠道;“爛漫不過世間花,慢煮光陰一盞茶,師妹到底是醫生啊,一下子就看出銀河有了心病。

不管是暑毒還是心病,銀河病了,得看,師妹得治。”

李銀河看秦令儀柳眉聚攏道;“師妹啊,師兄要報告一個感悟感謝你治病。

茶未遇見花時,茶本只是茶,花本只是花,因為先人的爛漫,以花入了茶,從此茶裡便泡著一個夏,臥著一個秋,藏著一個冬,孕著一個春。

四季皆以花入茶,才發覺,品的不僅是茶與花,而是花間晨露,是葉梢輕煙,是江上和風,是夕陽斜照,是如水月光,是自然萬物,也是歲月滄桑,

更是一顆追尋美麗的心。

銀河是一名偽文人,當然要追隨先人墨客的腳步。夏天干什麼呢,泡著一個夏,銀河追隨什麼呢,泡一個師妹,秦令儀師妹,你不能打我,你應該去打發明泡茶的墨客先輩。”

秦令儀柳眉倒豎,手掌開合道;“李大人,你如此懈怠,哪一點像領軍統帥。我把你的臉打胖點,你的嘴病也就好了。”

“師妹啊,你小看師兄了,我就是在這打滾,別人也不會發現我是商行的領導。”

“逆賊!納命來!”幾道寒光飆向高手。

高手坐胯擰腰,手中刀撩飛一枚破甲錐。秦令儀擋在李銀河身前,手中竹筒圈住一枚破甲錐,空空將一件披風甩到小蠶身前,擋住一枚破甲錐。

幾十步外的阿塔鈕鈷祿將身邊三名押解的商軍擊倒,搶了商軍的破甲錐,用一節皮筋射出破甲錐。阿塔撿起地上的步槍,跪地準備射擊。阿塔是白甲精銳,阿塔熟悉騎射也熟悉火銃。

地上的李銀河一躍而起,將秦令儀抱住轉身,背對著舉槍的阿塔。秦令儀睜大眼睛,劉虎舉著盾牌奔向李銀河,高手和彩雲拉開類似棉甲的披風遮在李銀河後背。

阿塔穩穩持槍,突然發現手中步槍沒有火繩,這就尷尬了,自己沒見過這款火銃。阿塔將步槍扔到一邊,從商軍身上摸出刺刀道;“你們不要過來,我要和商軍統帥談判。”

阿塔指著高手道;“你仰望天空牛逼轟轟,你是統帥吧,好身手。”

高手大聲道;“我是侍衛高手,我不